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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水,两瓶红酒把她所有理智都淹没了,她一坐进庄少洲怀里,就开始扒他的衬衫,手掌灵活地从扣子的缝隙里钻进去。
“嘶——Tanya……” “轻点…嗯…” 庄少洲挡不住她如此热烈,气息渐渐乱了,沉了,闭上眼,眉心愉悦又痛苦地蹙着。
马路上迎面而来的车灯点亮男人性感的面容,也点亮女人蘼丽的红唇,正印在那洁白的衬衫上。
陈薇奇像小狗在他怀里乱窜,很躁动。
她骨子里的占有欲也蔓延了上来,第一次来得这么气势汹汹。
她把红唇印满了庄少洲的衬衫,从领口到最后一颗纽扣。
一边吻一边揪紧庄少洲的领带,宛如拽着独属于她的缰绳。
吻了一遍,她把脑袋从混乱的热意中拔出来,迷离的双眸看着庄少洲,很凶也很委屈地说: “以后不可以和我吵架。
” 庄少洲浑身都要爆炸了,絝下野兽早已彻底苏醒,衬衫凌乱,纽扣紧一颗,敞一颗,几块腹肌露出来,上面沁着汗珠。
他滚了滚喉结,哑声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你吵架。
” “不准再乱发脾气。
” “我保证,不会。
” “不准推开我的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碰你。
” 庄少洲心脏骤疼,立刻去牵她的手,十指相扣地交握,“别说这种话,薇薇。
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 “我们会永远牵着彼此,陈薇奇。
”他承诺,把她的那一份也承诺了。
陈薇奇感受到他掌心强烈的温度,感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紧贴她的。
她满足地把脸埋紧他胸膛,嗅着好闻的气息,最后仰起脸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庄少洲身体一颤,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愉悦,剧烈的感觉扑面而来,像是要身寸出来了。
在车上,陈薇奇完全占据主导,把庄少洲当成玩具,这里咬咬那里嘬嘬,发出嗤嗤的声音,直到她迷迷糊糊地被人用毛毯裹紧,像个粽子似的抬出车外。
怎样进电梯回酒店都不记得。
她只记得庄少洲因为用力而贲张的背阔肌,像骏马一样强劲,也记得她浑身湿漉漉地,被压在温暖的浴缸里,男人擀得太狠了,水花飞溅,大理石墙砖上到处都是水珠。
一时间整间氤氲的浴室只剩下荡漾的水声。
庄少洲来吻她的唇,她打哆嗦,他又来握她的手,带她去探索属于她的东西。
柔嫩的掌心在滴了芳香精油的水里打滑,抓不住,溜了出来,同时听见男人发出一声低而沉闷的喟叹。
“不是说我是你的吗,宝贝,这点都抓不住。
”庄少洲咬她的耳朵,又指引她。
最后紧紧箍住,五指圈成了一个C型。
陈薇奇抓着热马鞭,又被迫仰起头来迎接他的吻,浴室里的热潮熏得她呼吸不了,浓郁的芳香精油的味道布满了彼此。
“不泡了……”她喃喃地说。
庄少洲没听清,“嗯?不搞?不行呢。
”他温柔又冷酷地拒绝,“不止要搞你,还要打你屁股,你今晚让我丢大脸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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