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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去了他修建在山顶的私人住宅。
这次依旧是迷迷糊糊地进去,和上次一样惨,还是被庄少洲抱进去的。
宛如他口中的猎物,他身下的犯人,被他押解到属于他的领地。
好在庄少洲很体贴,把佣人都屏退了,别墅灯火通明却空空荡荡。
“能走吗,Tanya。
”庄少洲抱她至玄关处,怜爱地看她绯红发汗的脸,凌乱的发丝黏在她脸上,他想去拨开,但抱着她,空不出手,眼神中的怜爱于是越发浓郁。
“混蛋……”她有气无力,还不忘骂他。
男人罩上西装,拉上拉链,又变回了风度翩翩的英俊绅士,俊美的面容因为主人得到了满足而神采奕奕,咖啡色的眼眸在灯下很亮。
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唇,“Tanya,你不放我鸽子,我也不会如此混蛋。
” 陈薇奇无力和他斗嘴,命令他帮她换鞋,然后命令他把她抱去沙发休息一下。
庄少洲已经习惯了她指使人的语气,像个天生的公主。
半蹲在她身前,替她把高跟鞋卸下,又揉了揉她紧绷的脚掌,她舒服地眯眼,发出哼唧的声音。
庄少洲把她抱上沙发后,拿来一条羊绒薄毯,盖在她腿上,这才问:“不帮我做饭?我还饿着肚子,Tanya。
” 陈薇奇觉得他就是全世界最恶劣的混蛋!她冷冷地瞥他:“你饿死算了。
” 庄少洲眼底闪过促狭,手掌捉住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一个吻,很缱绻地吻,就这样触着她的唇瓣,问:“你饿了没有,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 “你会做饭?还是你指使厨师做。
” 陈薇奇不认为庄少洲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穿个鞋都要佣人伺候的大少爷还会进庖厨。
就像她一样,今晚的那桌子用来哄人的菜,大部分都是厨师做的,她就做了一道排骨汤,一道蒸鱼。
庄少洲捏了下她的耳垂,随后起身把西装和马甲都脱下,只剩一件弄皱的衬衫,“厨艺一般,但喂饱你够了。
我先抱你去洗澡,然后你洗完就能吃了,怎么样?” 陈薇奇不喜欢他说这些隐晦的下流话,也不是不喜欢,是不想被他弄得心里痒痒,但还是欣然同意了他的安排。
于是先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伸出手在空中勾了勾,示意他过来抱她去洗澡。
庄少洲不动,就站在她跟前,环抱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此时只穿一件挺括的衬衫,领口的贝母扣在车上被陈薇奇揪开了三颗,敞着,露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连衬衫上的皱褶和西装裤上的湿痕都无损他的贵气,餍足过,眉眼倦懒,很是倜傥。
陈薇奇见不得庄少洲踌躇满志的样子,他不动,只得又勾了下手指,“喂……” 庄少洲挑了下眉峰,“陈薇奇,我是狗吗,你勾勾手指就要过来?” 陈薇奇幽幽地注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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