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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越觉得以他养生友人的性格,怕是还不会理他舅舅,于是沉思片刻,在吕释之耳边小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吕释之眼睛一亮,儒雅面庞露出笑容,觉得外甥的脑袋瓜子真是聪明。
片刻,留侯府外换了一种叫门声:“梁王殿下诚心请教留侯养生之道——” …… 府门吱呀一声打开,健仆们火急火燎地奔了出来。
“大王,建成侯,里边请,”领头者擦擦额角的汗,“我们君侯刚刚起身,衣冠都没有穿戴,故而不能出来相迎,还望大王宽待。
” 吕释之沉默了,望了望高悬的太阳,养生不都是早睡早起吗? 刘越皱起小眉头,养生友人同他说自己睡得早,起的也早,难道都是骗小孩? 睡得早,但每每日上三竿才醒的留侯面不改色,穿戴齐整,坐在池边悠闲地垂钓。
池塘比曲逆侯府要豪华一些,虽没有锦鲤,那也是比泥鳅更高一级的石斑鱼,在水中欢快地游动。
余光瞥见吕释之牵着梁王走来,张良收起竿,目光在梁王的小肚皮上转了转。
他俊丽的眉眼极淡:“我不问朝事已久,何况易储?还请建成侯另择高明。
” 吕释之心一提,似早料到了这般场景,下拜道:“天下归汉,有您的三分功劳。
眼见陛下犯了糊涂,您怎能袖手旁观?陛下执意废太子而立赵王,还请留侯教我。
” 张良摇摇头,不再说话。
吕释之犹不死心,觉得现在还没到用绳子绑的时候,言辞越发恳切,到最后几近哀求,还是动摇不了留侯的钢铁意志。
局外人刘越乖巧站着,左望望右望望,忽然扯了扯舅舅的衣袖,打断了他。
接着伸出两根短短的手指,比出剪刀的形状。
吕释之瞧了一会儿,虽然不解,还是从怀里掏出剪子,递给三头身的小外甥。
只见胖娃娃一阵风地来到留侯跟前,哼哧哼哧爬上他的膝盖,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慢吞吞地举起剪子,抵住他形状完美的长须。
然后软软地威胁:“不出主意,就剪光它。
” 张良:“…………” 张良愣住了。
一点防备心都提不起来的后果让留侯感到悔恨。
他看着怀中的养生友人,想起曾经和他写过的,自己多么宝贝长须的事,感受到了深深的急迫感! 这可不能剪。
他轻咳一声:“大王请慢,我说就是了。
” 话音落下,吕释之大喜过望,刘越觉得养生友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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