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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求教于他人。
” 楼础起身再次退出,茫然走回大厅,一路上反复思索,似有所悟,又有诸多不解,但他想明白一件事,自己最近所做的一切事情几乎都犯下错误,尤其是面对七哥楼硕时,更是犯下大错。
从楼硕那里,他永远也得不到推荐。
大厅里,众人已经喝得七倒八歪,纵声狂笑者有之,痛哭流涕者有之,破口大骂者有之,扭打成一团互相灌酒者到处都是。
一开始拜见太子时的仪式有多严肃,现在的场景就有多放纵。
楼础其实不想回来喝酒,心里想事,又没别的地方可去,不知不觉走回来,第一眼先看到东宫舍人梁升之,太子不在,他就相当于这里的主人,这时正站在桌子上,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铜爵,高高举起,将里面的酒慢慢倒往周围人的头上,满脸恶作剧得逞的兴奋笑容。
“名过于实”,楼础立刻在心里对梁升之做出判断,此人倒是聪明,能看出大将军心怀不轨,可也仅此而已,就算见到皇帝,也成不了事。
另一头,马维正与数人高谈阔论,听者当中甚至有两名东宫官吏。
马维喜欢结交朋友,也擅于结交,有时候反而成为一种掩饰,他属于“名过于实”?还是“实过于名”?楼础竟然看不清楚。
周律跌跌撞撞地迎过来,一手握壶,一手执杯,他倒是简单,名实完全相符,猜起来一点都不麻烦。
“你藏哪去了?想跟你喝杯酒真是不易,来,喝一杯,这是我敬你的酒,必须要喝!” 楼础接过酒杯,问道:“你报过仇了?” 一有人提起这件事,周律就恼火,将酒壶往地上一摔,厉声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放心,我已经找到能替我报仇的人了,他一出手,就算天王老子也得跪地求饶……” 楼础走开,周律还在原地指天骂地,厅里一片嘈杂,人人失态,没人在意周家公子的叫喊。
直到三更过后,失控的宴会才告结束,杂役们或是引路,或是抬送,将众人送往房间里休息,然后收拾一地残局,个个神情木然,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
楼础一早就被叫醒。
马维神采奕奕,全然看不出昨晚喝了多少酒,“午时之前咱们就得离开伏波园,趁机逛逛吧。
” “可以吗?”楼础仍然哈欠连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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