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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琳加大力度掐住他的脖子,“多亏了你,这些年的栽培。
” “哈哈哈,”奥斯伯格癫狂大笑,“我的好女儿,这么些年,你用她的脸,叫了我那么多声‘爸爸’,我这辈子也算值了!” 伊芙琳把奥斯伯格的脖子捏变形,但在他快要死去时,伊芙琳突然感觉到有人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
馥郁的白茶香气也一起围上来,瞬间冲淡了她的狂躁。
和温润气息截然不同,那人将她抱得很紧,已经勒得她很痛,双臂仍在不断收紧、收紧,像是要把她的骨骼和血肉全部捏碎。
伊芙琳不得以放了奥斯伯格,专心与身后的人对抗,空间精神力一片片剥落,飞舞,她知道精神力不会伤害她自己,却会对空间中的其他人如同刀子凌迟。
直到她发现她的衣服上多了别人的血迹,她终于清醒。
精神空间瞬间破裂,三个人一起从空中跌落。
该死!伊芙琳扶着浑身是血的兰登躲进附近的角落,幸好仪仗队和大部分围观群众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街上少数的行人看见突然出现的执政官奥斯伯格,都被吓了一跳。
“你是猪头吗。
”伊芙琳看着兰登的惨态控制不住眼泪,只能先给他喂一颗止血药丸。
兰登在她塞药丸时张嘴,之后嘴角再没放下来过,尽管他已经虚弱到睁不开眼。
“伊芙琳。
”他都快晕了,仍然握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开,手心冰凉冰凉。
伊芙琳试探过他脖子上的脉搏,虚弱到快没了,她抱着兰登快要急哭了,骂出一句:“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想,是的。
”金色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兰登的声音越来越小,慢慢闭上眼睛。
伊芙琳只能先把兰登带回他的公寓里。
她庆幸兰登家的门禁还有她的生物密码,虹膜开锁后,她一手抱着兰登,单手推开房门,把人抱进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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