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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祝知希?爸让你过去一下。
”是祝则然的声音。
还以为祝知希被打断,会暴跳如雷,大骂几句“长寿”,可他竟然一反常态地冷静,只是深深呼吸,平复了情绪之后,冲门外喊“知道了,马上”,然后就准备开门出去。
但傅让夷先一步握住了门把手。
他偏了偏脸,低头在祝知希的脸颊印上很轻的一个吻,然后才拧动把手,替他把门打开。
祝则然仍然站在门外,视线在两人的脸上转来转去,憋着笑。
“祝知希,你脸怎么红成这样?发烧了?” “闭嘴。
”祝知希二话没说,噔噔噔往走廊去。
傅让夷望着他背影,看他用手背蹭脸,又攥紧手指,像小孩子。
“走呗弟婿,咱们也有任务呢。
”祝则然冲他挑了挑眉。
“任务?” “是啊,跟我走吧。
”祝则然朝着走道扬了扬下巴。
于是傅让夷跟他下了楼,来到后花园。
这里西南角被木栅栏围出了一片草坪。
祝则然走过去,把木栅栏的门拽开,迈步进去。
这片区域实在是小,两个一米八几的Alpha站上去,甚至挤得有些尴尬。
冷风一吹,尴尬的气息四处飘散。
傅让夷甚至冒出个念头,感觉下一秒祝则然就会向他推荐安全套的品牌了。
果不其然,祝则然开口了,只不过和他想象的内容不太一致。
“我们老祝家有个传统,每年大年三十都得种一棵树。
” 他说着,从栅栏一角提起来一个大桶,里面装着铁锹铲子之类的工具。
“种树?”傅让夷感觉有些古怪,“大晚上?” 祝则然静了一秒:“嗯,就得是大晚上。
” 傅让夷环顾四周,看了看后花园的树:“每年都种?” 祝则然两手插兜,点头:“没错。
” “可是院子里这些树看起来不像是不同年份种的。
”傅让夷开始拆台。
但祝则然的心理素质显然比他想象中还好:“长得太高太矮的,还有那些长歪了的,都被我们拔了、扔了。
人挪活树挪长寿嘛。
” 真不愧是亲兄弟,活学活用。
“而且还有园丁师傅,打理打理,看起来当然比较整齐,不然这工资发了他们也不敢要啊。
” 说着,他拿起铁锹,直接塞傅让夷手里,然后自顾自说:“拿着,你先挖坑,我去搬树。
” “随便挖?”傅让夷问。
“随便!”祝则然头也不回,只抬了一下手,大步流星往前走,好像真去搬树去了。
好莫名其妙的家庭习俗。
原地站了站,傅让夷还是开始了行动。
他没有立刻开挖,而是拎着铁锹,在小草坪里踩了踩。
正中间似乎比较软。
蹲下来,傅让夷摸了摸草皮,又伸手,想要拔。
谁知下一秒,他听见远处的大舅哥大喊:“快点儿挖!速战速决!” 这是安了监控还是望远镜。
傅让夷皱眉回头,四处张望。
就这儿吧,土松一点,比较轻松。
没想到自己上班要挖土,下了班放了假又要挖土。
一铁锹下去,草皮连着泥土翻出,冷空气里忽然多了一丝带着植物清香的土腥味,不算难闻。
一下,两下。
忽然,铁锹的金属头磕到了什么,发出声响。
是石头吗?傅让夷眯了眯眼,半蹲下去,伸手拨了拨。
这明显是湿润的新土。
草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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