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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听府里的下人说,连秋偷了夫人的首饰,逃跑时在花园撞见了夫人和小姐,结果人赃俱获。
姬家还没人知道两人的事情,因而下人们在他面前辱骂连秋毫无顾忌。
他便越发不敢说出自己与连秋的关系了,只是心中难过却无处倾诉,于是趁着换班的时间偷偷跑来祭拜连秋。
月烑听了他的话,更加肯定连秋的死有问题。
一个等着男方提亲的姑娘,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要跑路? 她思索片刻,问道:“这么说,你回来的时候姐姐已经下葬了?” 王大锤点了点头,“听说秋儿被抓的当晚就杖毙了,第二天便草草下葬了,连她的家人也是事后才通知的。
” 月烑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王大锤默然片刻,说道:“夫人和小姐不会说谎……”他虽这么说,但明显也对此事抱有怀疑。
月烑又道:“今天小桃送来了姐姐的东西,还带来了姬夫人给的丧葬费,你猜丧葬费是多少?” 王大锤有些疑惑,“丧葬费?多少?”按理说犯错杖毙的下人拿不到丧葬费,更何况是姬家给连秋下的葬。
月烑别有深意地一笑,“五十两。
”她下午在城里转了一圈,已经对这里的物价有所了解,知道五十两银子不是一笔小钱。
果然,王大锤听了这话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结结巴巴说道:“五、五十两?” 月烑点了下头,“所以姐姐的死一定不简单。
” 王大锤喃喃道:“可是为什么呢?” “正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才要查啊。
” “怎么查?” 月烑掏出纸、笔,递给王大锤,“你将姬府的地图画给我,我来查。
” 王大锤有些迟疑,“你想潜入姬府?”他毕竟是姬府的护院,这种监守自盗的事情…… 月烑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姐姐是被冤枉的,我们救不活她,难道还要让她死不瞑目吗?” 王大锤指尖摩挲着那绣了一半的香囊,想起连秋的柔情蜜意,终于咬了咬牙,提笔开始画了起来。
他并不识字,便一边画图,一边将图中各处的功用说给月烑。
地图虽然粗糙,但已基本明确了姬府的布局。
待王大锤离去,月烑将地图收好,抬眼望天,日头已经西斜。
她用神识感应了一番,确定四周并无他人。
未免万一,又在连秋的墓地周围布下了隔绝阵法。
这才郑重地向着墓碑鞠了一躬,说道:“我也是为了还你一个公道,你可不要怪我。
” 挖坟是个体力活,动手太累,使用法术又会留下痕迹,只怕会给任务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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