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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先诱了他,他起初并不知小仙的身份。
” “请天帝网开一面。
” 说着,她便砰砰砰磕起了头来,满脸是泪的哀求道。
“可惜啊可惜,”玉真子轻轻摇了摇头,声音里有些惋惜,“好不容易位列仙班,却为了一个凡人如此执迷不悟,可惜这千年修行要毁于一旦了。
” “这实在是太不值了,玉兰仙子会后悔的。
” 容钰闻言,便忍不住问道:“玉真仙人为何这般说?兴许对于玉兰仙子来说,千年修行虽然重要,却比不过人间一段情。
” “情?”玉真子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世间哪里有那么多真情啊。
你且看着吧,看看那一段情值不值她这千年修行了。
” 容钰心神微动,不由看向了还跪在大殿中央苦苦哀求的女仙。
身为花仙,她本就生得清怜动人,一身冰肌玉骨,冰清玉洁,当属天庭最美丽的神仙之一了。
可此时却满脸是泪、狼狈不堪,早已没了仙女半分淡然。
“仙凡有别,你们私下结合已经触犯了天条。
你都已是罪仙之身,又有何资格替别人求情?况且,”天帝面无表情,一时看不出什么喜怒,只沉声道,“你甘愿为了你的夫君承担一切,可你又知道你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又在干什么?” “凡人多情,你当真以为你们情比金坚吗?”天帝的声音里似是带了一丝讽刺,“说不定他此时已经另娶他人了。
” “不可能!”玉兰仙子咬着唇,坚定的道,“我与夫君相知相许,说过了此生不负,夫君重情重义,我信他!” “你信他?” 天帝笑了笑,忽地抬手一挥,便见大殿中央竟出现了凡间之景,正是玉兰仙子的夫君所在之地。
玉兰仙子忙抬眼看去,然而,只一眼,却是怔愣在了原地。
容钰也看见了。
只听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这是独属于成婚的声音。
只见一个生得玉树临风的年轻公子身着喜服,骑在高高的马上,他身后跟着一座花轿。
新郎面上喜气洋洋,任谁都看得出他很是满意这场婚礼,或者说是花轿里的新娘子。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玉兰仙子跌坐在地,已是面如金纸,一副备受打击失魂落魄之态。
见此,容钰便明了,那正迎娶新妇的新郎想必便是玉兰仙子口中的那位夫君吧。
她为了心上人甘愿承担所有罪责,哪怕毁了这千年修行,也不悔。
可她的情郎却像是已然忘了她,已在开开心心的迎娶新人了。
这便是她口中的相知相许,此生不负。
如今看来,却是讽刺到了极点。
容钰的眉头已经深深皱了起来。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
”玉真子摇首道,“可如今这天上却还没有过去一日,人间也不到一年呢。
” “这便是凡人的情,情转浓时情转薄,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 容钰没有说话,只是不知怎的,那一瞬间,心头却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浓灰。
大殿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玉兰仙子死死地看着那身着喜服、骑在马上的新郎,却是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了,面上已有了死灰之容。
“玉兰仙子,私入凡间与凡人相恋,且误了花期,触犯天条,理应受罚!”天帝沉声道,“今抽掉玉兰仙子的仙骨,剥夺其仙籍,打入凡间,永生不得再入仙庭!” “来人,把她拖下去,即刻行刑!” “是!” 雷神高声应到。
话落,便有天兵上前,押着玉兰仙子离开了。
玉兰仙子离开了,可殿内的气氛依旧凝重。
片刻,天帝又对司命仙人道:“凡人陈智,引诱仙女,罪大恶极。
今剥夺他五十年阳寿,死后三世罚入畜生道。
” “小仙听命。
” 司命仙人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执笔打开命书,找到了陈智的名字,直接划去了他五十年阳寿。
命书上记载,陈智本应福寿双全,活到七十岁才寿终正寝。
而如今,他恰好二十岁。
没了五十年阳寿,也就是说,今日便是他的死期。
命笔落下,命数当即发生改变。
容钰朝殿中那人间之景看去,便见那骑在马上的新郎脸上的笑意忽然一滞,下一刻,便突然从马上重重地坠落在地。
只听砰得一声。
那方才还喜笑颜开、满面春风的新郎便摔破了脑袋,鲜红的血染满了半张脸,竟是直接摔死了。
“啊啊啊啊死人了!新郎官摔下马死了!” 尖叫声蓦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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