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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早了!” 凌日:……我谢谢你啊! 宁秀似乎把他忘了,原身根本瞧不上他,两人从来没圆过房,宁秀也不会发现卧房里少了个大活人,凌日就这样挂了一宿。
他刚开始两个胳膊酸疼,后来疼得就跟断了一样,再后来压根没知觉了。
夜里寒凉,那小风一吹,滋味别提多美了,他又冷又饿,浑身酸疼,简直不能更遭罪了。
更要命的是,这种罪一点好处都没有,对神功毫无帮助,纯粹是白受罪,他心里更难受了。
一宿过去,他为了让宁秀早些把他放下来,运足全身的力气拼命“喔喔”,过了好一会儿,梳洗好的宁秀款款走来,“我说今天鸡怎么叫得那么早呢,原来是你啊,你知错了吗?” 凌日拼命点头,宁秀手帕掩口,深深打个哈欠,“行啊,放他下来吧。
” 凌日被人放下来,凄惨地倒在地上,死狗似的半天站不起来。
宁秀一嗤,“看你这副出息,罢了,就你这讨人嫌的样子,我得留神你把府里的人气坏了。
这样吧,明日起你们所有人都勤练轻功,以后走快点,当他不存在就好了。
” 凌日没注意宁秀在说什么,他胳膊都脱臼了,下巴也脱臼了,还染了风寒,饶是他经常挨揍皮糙肉厚,这回也让他躺了五六天。
于是,等他养好了,可以到处走动了,就悲哀地发现,好家伙,只要他一出现,满院子“嗖嗖”人影乱蹿,都跟练了凌波微步似的,他根本抓不着人,也压根没人揍他了。
以往他实在太烦人了,只要他稍微犯犯浑,宁家哪怕是个下人都能揍他,但这回可好,他连犯浑的机会都没了。
他气急败坏,好不容易逮住了鹃儿,问她为何目中无人。
鹃儿退后好几步,好像凌日身上带着瘟疫,“小姐说了,用不着打你,仔细我们手疼,而且动气伤身,实在犯不上,只要当没你这人就行了。
” 那怎么行? 他还要练功呢! 凌日一合计,干脆,他还得闯祸,气得宁秀不得不跟他动手。
于是,他又到大街上去踅摸,迎面遇见赵公子。
人家正把一个镯子从锦盒里拿出来喜滋滋地欣赏,赵公子的侍从在边上说好话,“公子真有眼光,这镯子水头真好,老夫人见了一定喜欢。
” 凌日心里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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