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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羊车上的刘义隆觉得有趣,四下里打量,听到一声清脆的娇呼:“阿寿,快拿新煎的香膏来,我的头发都干了多半了,再不梳,可就不亮了呢!” 山羊停下来在地上舔舐,刘义隆下了羊车,后面的随从宦官急忙跟上,正欲去通报,刘义隆摆了摆手,轻声道:“你们到一边去,朕自己去瞧瞧。
” 院子前一座秋千,此时不在摇荡,只有一个女子,背对着刘义隆坐在秋千的椅子上,一身鹅黄丝衫,素缣的长裙,水红披帛随着暖春的微风轻轻荡着,那一头几乎着地的乌黑长发,带着油亮的墨绿色柔光,逶迤成一江春水一般流泻在身畔,一把染色象牙小梳,蘸着散发着若有若无兰香的膏泽,轻轻地梳理着长发,幽幽的气味从根根分明的长发间逸出,一时惹得刘义隆情醉心迷,不由几步上前,问道:“你叫什么?” 那边的女子惊愕回头,象牙小梳拿不稳掉落在地上,刘义隆正对着一双潭水般清澈的眼睛,眼梢微微上挑,翻卷的长睫毛带着些惊惧的颤抖,而唇角却几乎在瞬间挤出一抹讨好的微笑来。
刘义隆心中不由怔忡,这样的好眉眼,这样的好长发,这样地像一个人——一个只堪追忆却再也无缘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佳人窈窕 “奴潘氏……”那女子抬起眼睛望了望刘义隆:通天冠上硕大的珍珠、腰带上羊脂白玉的带钩,以及他清隽白皙的脸、脸上不怒自威的神情——这不就是大宋的君王、建康城里最尊贵的男子——刘义隆么?“奴的名字叫‘纫佩’。
” “纫佩……”刘义隆轻轻嚼着这个名字,不大响亮,却有意思,他的眼角流出笑意,“是屈夫子‘纫秋兰以为佩’的‘纫佩’吗?” 潘纫佩带着些不解地望向刘义隆,俄而笑道:“奴没怎么读过书,陛下喜欢这名字,就是好的;陛下不喜欢,奴的小名原本叫阿兰。
” 刘义隆呵呵一笑,爱抚地挑起潘纫佩的一缕长发,慢慢撒开手指,看那缕缕青丝从指缝间漏下,披散到水红色的披帛上,红的娇艳与黑的浓烈形成了美妙的对比,若隐若现的香气从发间散开,亦从衣领下的雪白脖颈中逸出。
“阿兰……”刘义隆的声音带着些他自己都觉得诧异的轻柔梦幻调子,他嗅着潘纫佩身上的芬芳气息,抚着她一头半干的长发,双手渐渐落到了她的身体上:那样好的曲线,增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凹下的腰肢,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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