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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
出山时的路比来时更难开,不仅因为盘山路连绵起伏,还因为刚下过雨,有些路段泥泞难行。
车子即便减速通过了,泥水依然飞溅,水坑把人颠得骨头都快散架。
不出意料,行至半路有人晕车了。
央仪白着脸喊停车的时候,感觉胃酸已经泛到了喉咙口。
车还没停稳,她就跳了下去。
身后紧跟着同样两道下车的声音。
山风一吹,恶心的感觉褪去不少,干呕了两下,什么都没吐出来。
央仪撑着膝盖慢慢吸气。
身边响起了方尖儿的声音:“怎么样?” 摆摆手,央仪想说没事。
结果一张嘴,想吐的感觉又泛了上来。
她继续吸气,手边递过来一瓶拧开的矿泉水。
第一下没抓稳,抓到了男生的手腕,到第二下,才勉强握住瓶身。
直到她喝下小半瓶,路周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僵在半空。
他尴尬收回,手指生锈似的一节节收拢。
视线落在她身上。
才经历过干呕,以至于眼眶蓄了水,鼻尖也可怜得红。
于是他又摸出方巾递过去,这次或许是因为生理上的难受劲儿还没过去,央仪没像之前那样拒绝,很自然地接过,含糊一声谢谢,随后按压在自己眼眶上,继而是嘴角。
“你们赶时间吗?”路周忽然道,“要不在这休息一会再出发?” 方尖儿赶忙摇头:“不赶不赶,到云州市区住几天才回榕城。
” 前两天央仪已经提前跟她说过,孟鹤鸣有事到云州,所以她退了机票,会在云州多待一段时间。
方尖儿也不想那么赶,索性一起退了,多玩两天。
没向路周解释那么多,方尖儿反问:“你呢?你赶吗?” 今晚的长途大巴,错过就要以数倍代价返回。
男生摇头:“我也不。
” 两边说好,都决定休息一会才上路。
连续四五个小时的驾驶,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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