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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于丰富的精神世界,赏花、听戏、看话本子,这些在她瞧来有趣得多。
剑术还从未见识,徐宁立刻披衣下榻,让半夏打洗脸水来匀面。
她不爱用铅粉,薄薄涂点胭脂就够了。
正要出门,白芷却闯了进来,看模样很有些局促,却终是扑通跪倒在地,“王妃主子,奴婢想求您个恩典。
” 半夏瞪大眼,这位莫不是也想爬床?温妃娘娘怎么教导下人的,身边净出些狐媚子。
徐宁神色平静,“说来听听。
” 知道是什么事,她才好决定要不要答应,恩典也不是随便就布施的。
就算白芷看着比红芍老实,不代表就能放心让她分宠。
多少前车之鉴还不够么? 白芷重重磕了两个响头,“奴婢求您将红芍调回来。
” 半夏松口气,徐宁则有种意外之外又果然如此的感觉,早该想到她与红芍交情不错,否则温妃不会放心将她俩赐下——彼此扶持,又有那么点利益冲突,方不至于闹出大乱子。
徐宁淡淡道:“可是她来找过你了?” 白芷默然无言,原本她也觉得红芍自作自受,可看了对面泡得浮肿的双手,总归于心不忍。
物伤其类,焉知她不会落得这般红芍这般境地? 徐宁欣赏重情之人,但规矩就是规矩,“此事乃王爷发话,我初来乍到,想也不便置喙。
” 白芷面露失望。
徐宁话锋一转,“但,你且去告诉她,若她日后表现得当,或者我会捞她出浣衣房,机会能否把握,全在于她自己。
” 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整日洗浣衣物也太可惜了,若运用得当,能帮不少忙呢。
白芷喜上眉梢,谢了恩就到外头传话去。
半夏愤愤道:“我看这位也是个有异心的,小姐你怎么还肯放心用她?” 那些装绸缎首饰的嫁妆箱子一来就交给白芷保管,就不怕她监守自盗? 徐宁微微一笑,“不打紧。
” 身外之物都是次要,要紧的两万银子都藏在床底暗格内,钥匙只她与半夏知道。
至于那些衣裳头面看着华丽,轻易又不可变卖,偷盗来又有何益? 白芷若够聪明,就知道一顿饱与顿顿饱的区别,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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