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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你不操心,能走,我对他的酒量很清楚,要是再喝一杯就要撩了。
” 元瑶笑了:“成,那这个婶带着回去给大业哥吃吧。
” “行!那谢谢了!” 红梅嫂和豆婶这会儿也起了身:“今天就这样了,瑶娘,多谢款待啊,我们也走了。
” 元瑶笑着去门口送了人。
等回来时,江颂安还呆呆地坐在饭桌前一动不动。
瞧着像是醉了,但是又好像没有。
江年和三姐妹都围了过来,小心喊了声姐夫,元瑶也上前道:“醉了?回屋歇着吧。
” 谁料江颂安忽然从饭桌前抬头,盯着元瑶就开始傻笑。
“没醉,不歇,还要给瑶瑶打洗澡水。
” 元瑶:“……” 三姐妹和江年瞬间低头,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元瑶无奈:“去练字去。
” 孩子们赶紧一哄而散,不敢站在这笑。
元瑶低声:“你真是醉了你,大白天打什么洗澡水,睡觉去。
” 江颂安像是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琢磨过来这话意思,然后又傻啦吧唧地抬头看天:“没黑,黑了再打水。
” 元瑶:“……” 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了。
原来江颂安醉酒之后是这个样子,还怪好玩的。
元瑶转身之后也忍不住扬唇,先去收拾那些个碗筷。
江颂安在饭桌前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忽然起身,一言不发地就将盘子碗帮着元瑶收拾了起来,元瑶看了他好几眼确信他没啥事,也就懒得管他了。
只是又过一会儿,她发现江颂安不见了。
神木镇有歇晌的习惯,孩子们也都回了房间,元瑶去里屋转了一圈,竟发现江颂安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床褥子在木头床边上打了个地铺,他双脸微红,睡得正香。
元瑶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
这是……害怕弄脏了床褥才打地铺的? 元瑶上前闻了闻,的确一身酒气,但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江颂安打地铺,着凉了怎么办。
于是便努力将人往床上拉,这会儿的江颂安睡得真的沉,八尺高的大个子元瑶根本撼动不了一点点。
最后无奈放弃,坐在原地轻喘,过了一会儿,又翻出来一床褥子给人盖上。
笨头笨脑。
元瑶看见地上高高大大的身影忽然想到了这个词,她撇了撇嘴,确信他不会着凉风寒之后自己也躺了下去。
趁着中午能睡会儿。
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快黄昏。
元瑶醒来的时候差点儿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怔愣了一会儿,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忽然感觉到身上不大对了。
元瑶下一瞬就睁大了眼,总算反应过来要去踢人,合该她也是个不长记性的,这一动,身下就是一阵胀。
“你!” 江颂安很快覆上来堵住了她的唇,意外地是没什么酒气,可见他早就醒了,还专门洗漱了才过来,元瑶气呼呼地瞪圆了眼睛,不过下一瞬,眸中的水意就被撞碎了。
黄昏时分,晚霞斜斜地照在江家小院,大概是知道大姐和姐夫都没起,元霜懂事地照顾着弟弟妹妹们在院子里小声玩,没发出多大的声响,主屋的架子床上,元瑶咬了一方小小的手帕也努力克制着不发出动静,只是头顶上的男人蔫坏,慢慢悠悠地,直到黄昏地最后一束晚霞从小窗内照进来才彻底完事。
酣畅淋漓。
元瑶虽没了力气,眼刀子却是很凶,江颂安这会儿酒意彻底散了,便开始抱着人哄。
“是我的错。
”他笑着去抱人,却是被元瑶狠狠一拳砸到胸膛上,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江颂安只是笑,末了又害怕她把手砸疼,放在唇边揉了揉吹了吹。
总之是使尽浑身解数,才算是将人哄好了。
元瑶起身穿衣,气依然没消:“今晚你就打地铺,休想上床!” 江颂安不敢说一个字,赔笑应下。
中午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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