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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阵势。
但琉玉却抓住她的手。
“走这边!” 她被琉玉拉着一头冲入电闪雷鸣的飞叶雷阵,几乎能嗅到发丝被雷烧焦的味道,但冲在前面的琉玉却次次带她擦过一波接一波的攻势。
“……你怎么知道的?”檀宁不敢置信地望着琉玉的后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不对,你炁海封印还未完全解开,你怎能冲在前面!” 一道飞叶擦过琉玉的肩头,瞬间皮开肉绽,伤口烧焦的痛楚令琉玉额头瞬间冒出一层汗。
她朝阵外瞥去一眼。
“那你去前面!” 檀宁:“啊?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不等檀宁分说,琉玉手上一甩,直接将檀宁朝第二株扶桑树扔了出去,手忙脚乱的檀宁拔剑劈树的同时,后方的琉玉却重重地跌了一跤。
曜变天目·五之式·血控术。
一滴血珠被方才那片飞叶送到了九方少庚眼前,他面色苍白如纸,咬牙暗恨。
若非妖鬼墨麟留在他身上的旧伤未愈,他的血控术本该能摄魂夺魄,令阴山琉玉失去自我意识,结果现在只是令她跌个跟头! “我砍断了!砍断了!还剩两株——” 檀宁扶起地上的琉玉,以势挡下周遭的飞叶雷炁,望向离她们最近的下一株扶桑木。
“好远,我们过不去的。
”檀宁又看向阵外,乌泱泱全是等着围猎她们的九方氏修者,“破了这一个阵眼,还有四个阵眼,这么多人,只靠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办到!”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檀宁手中的玉剑应声而碎。
她的眼泪怔然落在纷飞玉屑中。
入九方氏府邸时九方彰华搜走了她和琉玉身上所有的玉器,琉玉将自己的势封于此剑,命她存于炁海中。
此剑一碎,她再无法器,又用什么带琉玉杀出去? “办得到。
” 琉玉牵住她的手,双眸灼灼凝望着她。
“你是阴山泽的女儿,得到了阴山氏剑技的传承,有我陪在你身边,你办得到。
” 远处的九方少庚将玉剑碎裂的一幕看在眼中,一直紧蹙的眉头终于松开。
失去那柄神玉所造的玉剑,以檀宁之力,不可能劈开扶桑树。
“阴山琉玉竟也会犯这种蠢,檀宁有几斤几两,她还不清楚?” 九方少庚睥睨着阵中少女难得一见的伤痕累累,一种阴暗潮湿的凌虐欲在心底翻涌。
越是挣扎,越是倔强,越是让人想将她那一身反骨碾碎,想看她只余眼神灼灼燃烧,身躯却毫无反抗之力的凄惨模样。
“阵法全开,务必要在这里擒获阴山琉玉。
” 身旁族老道: “二公子,此阵尽是杀招,困杀数百修者都够,真要全开,恐怕无法活捉……” “没看到阴山琉玉对这阵法运转如此熟悉?” 九方少庚没好气道: “人是要活捉,意思就是留口气就行,听不懂吗?” 也不知道阴山琉玉到底是从何处知晓九方氏地下机巧的,跟见了鬼一样。
九方少庚紧盯着纷乱流转的阵中,雷电噼啪的炁刃越来越密,越来越接近疾跑中的两人。
冷眼旁观的少年眼底生出极恶劣的笑意。
认输吧。
放弃吧。
仅凭你们,还能撑多久? 金裳少女在飞速掠过的雷刃中穿行,眼底清亮如剑光。
“天之道——” 檀宁的嗓音与金裳少女的嗓音重叠在一起。
笑意倏然凝冻在少年眼底。
“第四重——” 飞沙走石,微弱但切实存在的石中炁流在两人吟诵中冲出,化作一道道漫天金线,击碎了周遭杀意凛然、密集如网的雷刃,短暂地劈出一条大道。
九方少庚见过这个术式。
虽然这些金线未能如第一次所见那样化作无面金身,但他还是认了出来。
“草、木、皆、兵。
” 他无法置信地望着乱石啸流中的身影。
就如第一次见到即墨瑰那样。
金线汇成的炁流在檀宁的操控之下冲向第三株扶桑木,粗壮的枝干极其缓慢地发出摧折声响。
但仍然没有干脆利落地断开。
树干的断痕甚至还在愈合。
她一个人的力量不够,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檀宁慌乱看向身后的少女,琉玉的修为只恢复了三成,这三成之力远不够她挡住这些不知疲倦涌来的飞叶雷刃! 她猛然朝九方少庚的方向大喊: “阴山琉玉就是即墨瑰!九方少庚你要杀了她吗!!” 如梦初醒一般。
九方少庚像被这句话当头一棒敲中,他从那一式草木皆兵中回过神来,恰见无数飞叶被风暴裹挟朝那金裳少女一人兜头砸去的场景。
身体比思绪更快,九方少庚下意识地推了身旁族老一下。
那族老根本没想过自家少主会突然发力,全神贯注的他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进湖中! “二公子!” 老者回头错愕看向九方少庚,他也错愕地盯着自己的手。
……不可能。
阴山琉玉怎么可能是即墨瑰! 她怎么能是即墨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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