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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大概笑得特别难看,亦或是满身鲜血的笑容令人恐惧,总之他妈妈尖叫了一声,骂了一句小疯子,踉跄着哭着被他吓跑了。
要是以前,他大概是一定要被送到美国去了。
小孩子的身体确实麻烦,什么都不大能做到,但也没有那样麻烦。
至少把父亲催眠成听话的傀儡,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要父亲不同意,无论母亲怎么发癫要把他送到美国治疗,都毫无意义。
…… 所以,夏哥的妈妈,小时候,也会这样打他吗。
可是夏哥跟他不一样,他小小的,那样打几下,会死掉吧…… 宴无微瞳孔缩成针,心脏狂跳,杀意陡然汹涌而出。
夏知往前跑,没看见,不然恐怕又要被吓到了。
宴无微紧紧反握住了夏知的小手。
离开了夏母的视线范围,夏知立刻甩开宴无微的手,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小脸都憋红了。
手中的温度消失,一霎微微泛着冷。
宴无微的脚步也停下来。
夏知有点喘不过气来,背上就被拍了几下,金发小姑娘给他顺气,不经意问,“她刚刚,是要打你吗?”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弯弯的,笑得无邪,眼睛却仔细地观察着夏知,掌心抚过小孩背后衣服下细弱的蝴蝶骨,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夏知:“啊……?” 夏知不大喜欢自己这个同桌昨天被她吓哭,很丢脸,还差点看到了被妈妈打,更丢脸了。
“……才不是呢!”夏知涨红了脸说:“……妈妈没有打我!别摸我!” “这样。
” 宴无微稍微用点力,发现夏知没有疼痛反应,知道夏知没有挨打,便放开放在他背上的手,歪歪头,盯着他,又确定一遍,“真的吗。
” “我骗你干嘛!” 夏知的语气一点也不好。
但宴无微知道他没撒谎。
宴无微认真说,“那下次她要打你,你跟我说哦。
” 夏哥跟他说了,他就把他们都杀掉。
反正夏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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