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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死了,骨头能蒸,人死了,骨头也能蒸,这鸡与人有什么不同?” 陆致听得目瞪口呆,看了眼被放在一旁的鸡骨,又看了眼自己的胳膊,一时说不好是怕那奇奇怪怪的断案手段多些,还是怕阿薇这人多一些。
“好了,骨头都去了,整只鸡翻过来,”阿薇把刀放下,提着鸡脖子问道,“瞧瞧,是你喜欢的那只黑羽鸡吗?” 陆致:…… 他眼拙,他真看不出来这只鸡与那黑羽大将军有一丁点的相似。
若是阿薇提着这么一只鸡来,陆致绝对不会信,可偏偏他是亲眼看着大将军咽气,又被收拾成了这么一副样子。
那么一只威风凛凛的斗鸡,到这一刻软趴趴的、像一只布袋。
这也是陆致第一次知道祖父骂人时说的“没骨头”是个什么样子。
他动了动嘴角,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阿薇又把鸡往前递了些:“威风吗?” 陆致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你现在鸡也杀了,毛也拔了,够了吧?” 阿薇放下鸡,又把那木盆翻过来,把整鸡、鸡杂、鸡骨都放进去,便开始指挥起了两位管事:“把鸡毛收了晒干,好作鸡毛掸子。
” 刘管事听了,一时没有管住嘴:“这点鸡毛恐是不够做掸子。
” “谁说只有这些了,”阿薇扭头冲陆致笑了下,“你去将军坊看一场斗鸡,我就去买一次鸡回来,攒上几次就齐了,你说呢?” 陆致那张本就沾了无数眼泪的脸越发难看了。
余家表姐,不笑时凶,笑起来疯。
这种疯子似的杀鸡,还有下一次? 可要让他在阿薇面前,坦诚自己被吓着了、再不去将军坊了,又实在不肯低那个头。
阿薇才不管陆致:“捧好那罐鸡血,你爹还等着你的孝心呢!” 院子门边,眼看着这场闹剧快收场了,定西侯抬手抹了把额头,又悄悄瞅了沈临毓几眼。
这位王爷,一脸的意犹未尽。
“贵府姑娘的手法很是别致。
”沈临毓点评道。
定西侯一时间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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