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爸肯定也知道。
他既然发话了,就是要你不必有顾虑。
依我看,这个事情吧,玄乎得很。
你跟咱爸,还有其他人,表现得不在一条道上,说不定反而好。
”
方思慎轻皱眉头:“什么叫表现得不在一条道上?被你这么一说,怎么就觉得处处都是阴谋?”
洪鑫垚笑了:“阴谋?我特地赶回来,专为了替你消除紧张,缓解压力,你觉着这算什么阴谋?”
说着,一拱身子缩进被窝,两只手握着他的腰往上推,顺溜无比地将睡衣撩过胸口,牙齿在朦胧中精准地找到目标,集中火力攻击,两颗小巧的骊珠很快变得浑圆湿润。
小别之后,激情总是来得格外迅猛。
气息交错间,温度直线上升。
洪鑫垚双手托着他的脊背,掌上一片温暖细腻,每当唇舌摩擦胸前,整个身躯都跟着不停轻颤,竟似要捧托不住。
忽然想起前些时候过手的一件玉雕,大张的荷叶中间几颗露珠,生动得好像能看见水珠翻滚,叫人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接。
底座上刻了八个字:“荷心有露,无风荡漾。
”这时候抱着怀里的人,居然莫名其妙想了起来。
慢慢放轻力道,仅用舌尖拨弄着,一面把手滑到下方揉搓。
怀中的身体陡然剧烈战栗,带出几分挣扎来:“别……”
赶忙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这样,没事的……”
方思慎放松下来,不由自主抱住他的头,渐渐绷紧了腰背,十指屈伸,找不到着力处。
洪鑫垚猛地钻出被子里,掰开他一只胳膊拉下去,手把手握住那挤挤挨挨生机勃勃的部位:“就这样……”
顶点不期而至,瞬间爆发,之后悠长的余韵懒散而舒适。
洪鑫垚拧了热毛巾过来擦拭,方思慎已经闭上眼睛,喃喃说句:“明天小赵会来接,去那边学校有车送,你别起来了。
”便再没有动静。
第二天,方思慎乘坐人文学院的专车到达共和会堂。
表彰会后,教育和研究领域杰出贡献青年代表与元首座谈。
总共二三十人的样子,进入小礼堂前又重复了一遍严格的安全检查程序。
不过座谈会本身气氛却十分好,元首与青年学者们亲切谈话,坐在第一排的都有机会问答几句。
轮到方思慎,看见秘书模样的人低声跟元首汇报,知道多半是交代自己身份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