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神秘一笑,把秋澜带到床边,开始宽衣解带。
秋澜像看一场脱衣舞秀,笔挺的西装被扔到地上,裤子落地,衬衫夹在大腿上,解下时留下几道红色勒痕。
沈总从衣柜里变戏法一样拖出一条长裙。
是新婚敬酒服的款式,丝绸的质地,宽松轻柔,只有腰上有道松紧,胸肌与肩肌将上半身撑得微微鼓起,挺翘的臀部包裹在裙子里,格外婀娜。
秋澜看愣了,这回他觉得自己不是想尿,而是真的在勃起,隔着裙子摸在沈渊的身上,可以看到裙子被鼓起的鸡巴撑起来,秋澜伸手把鸡巴摁下去,伴随着酒醉的嘟哝:“前面后面都鼓着太奇怪了。
”
“啊…好……夹着鸡巴给老婆操。
”
唔,沈总屁股好大,秋澜迷迷糊糊地思考着,拍了一把圆鼓鼓的屁股,沈渊背过身去撑在床沿,他的裙子从后面被秋澜掀起来,露出已经开始濡湿的穴口。
他刚刚要我做什么来着……秋澜的脑袋里除了酒精已别无它物,露出迷茫的表情。
沈渊在他身下笑出声,手伸到后面扶着他硬起的鸡巴,塞进穴中。
胀痛的阴茎被紧致的穴肉吸吮包裹,秋澜才勉强回神,几乎是按照本能在挺腰操干。
今晚的阴茎比平日更硬,沈渊被操得直晃,站着的腿都在抖:
“嗯啊!啊……老婆,老婆操得我不行了…”他的裙子被堆积在腰上,穴肉吞吐着鸡巴,给它度上一层水光。
喝醉的秋澜没有分寸,直直捅入生殖腔,沈渊的腿软得快跪下了:“宝宝,慢点操,好爽……”
失去控制的alpha充耳不闻,平日里温柔体贴的模样已经被酒精浸染,阴茎近乎疯狂地在沈渊身下抽插,生殖腔口都要被磨肿了,骚心反复遭到碾压。
在酒精的催化下,秋澜的信息素都是甜奶中夹杂酒香,闻起来像某种糖精调制酒打翻了。
沈渊觉得自己吸多了也开始醉了,骚水顺着大腿淌到地上,肉穴彻底被操得夹不住。
秋澜歪着头看沈渊双腿间骚水的反光,突然扬起手一掌打到沈渊臀上,随着沈渊的一声浪叫,水直接喷出来几股,雪白的臀肉红了半边。
“宝宝…别打,打得我要喷了……”沈渊试图和彻底醉了的秋澜沟通,还颤着声音哄人,无济于事。
喝醉了,知道沈总在说话,秋澜晃晃脑袋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