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脑子里的酒:听不明白…鸡鸡要爆炸了,太胀太爽了,想尿尿…可沈渊说这是勃起,不是要上厕所……
缓解这种酸胀最好的方式就是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秋澜的卵蛋和耻毛把沈渊后丘磨得一片红,啪啪地撞击声不绝于耳。
哪怕沈渊再怎么求再怎么劝,水液完全喷涌而出,鸡巴被操射,又在不应期痛苦地滴水,都完全得不到秋澜平日的温和。
喝醉的秋澜是全自动人形打桩机,除了鸡巴很胀痛,需要抽插缓解,完全没有其它意识。
又一次高潮了,水哗啦啦从后穴涌出,地上水液飞溅,沈渊已经分不清喷出来的是淫水还是尿液。
沈渊除了破碎的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了,他第一次在秋澜身上体会到alpha暴虐重欲的一面。
他过去最讨厌alpha这一点。
但现在……沈渊意识恍惚地转头看向床边的试衣镜,镜中他被操得半个舌尖耸拉在外面,眼神涣散,满脸酡红。
地上的水泛着淫秽的光泽,他还穿着裙子,裙摆已经全湿了,贴在腰腹上,胸口的布料被操得晃荡。
镜子里的反应无异于对全世界宣告,这样的秋澜他也爱到不行。
沈渊咬着嘴唇闷哼一声,他的走神被秋澜发现了,秋澜似乎立即感到了委屈,像小狗似的哼唧着咬住他的后颈,腺体注入信息素的同时,一巴掌扇在他臀肉上。
屁股另外半边也红了,一股水液迎着秋澜的巴掌喷出去。
沈渊抖着腿,水液从穴里淋漓落下,他又去了。
秋澜突然静止了。
沈渊感到生殖腔里迎来一股股精水,松了口气:他的宝宝已经超常发挥了,再不射,他都怕是喝酒喝出问题了。
他可不想刚结完婚,过完新婚之夜就跑医院。
秋澜知道自己射完了,乖乖抽出性器,低头:没软掉,还红通通硬在这儿。
沈渊还保持着被内射时的姿势回味,夹不住的淫水与精水顺着后穴淌出来,他还在思考为什么今天宝宝都咬他了,还没有成结。
突然觉得身后过于安静,沈渊双腿战栗,勉强站直了转头一看,秋澜直挺挺站在他身后,手不知所措地举着,脸上的表情困惑又带点窘迫。
低头看去,他宝贝的鸡巴还硬着,又胀又红看着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