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
做完其他项目后,温然离开医院。
沿着街道走了几分钟,温然抬起头仰望眼前的大楼,原本整栋都是温家的,现在只剩下最上面的七层楼是晟典的办公场所。
进入大楼时温然还思索着可以见到方以森了,又一怔,想起他已经逃离首都去往国外,以后大概没有机会再见面。
要有通行卡才能过闸机,温然正准备默默退出去,有人叫住他,是陈舒茴之前的秘书,陈舒茴去柏清后她便被调到温睿身边,顶替方以森的位置当然,更多是起到监督作用。
“是来找温总的吗?”秘书问。
温然点点头。
“好的,请跟我来。
”秘书拎着咖啡刷卡,带温然上电梯。
走到办公室门口,她敲敲门,“温总,温然找您。
”
“进来。
”
进门后秘书把咖啡放到桌上,带着温睿交给她的资料走出去,关上门。
“坐吧。
”温睿松松领带,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皱眉道,“狗屎。
”
除了方以森泡的,别的咖啡在他眼里大概都只能被归类为狗屎,温然理解。
“这几天忙,没时间找你,正好你就过来了。
”温睿把那口狗屎咽下去,“你在温家待久了,人也跟着疯了是吧,居然敢和你妈说要走。
”
“总比坐着等死好,我不想再骗人了。
”
“和他们提要求,只会死得更快。
”温睿看他一眼,“你道德感太高了,把一切归咎在自己身上,骗了人会内疚自责,也狠不下心恨别人。
如果我是你,早就给全家人下药,全部毒死。
”
“那还是我自己吞药的可能性比较大。
”温然说。
“那温家会被顾昀迟铲成平地。
”温睿敲敲桌子,“你来不会就是想在吞药自杀前跟我道个别吧?”
“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觉得很蹊跷,也只能和你说。
”
温睿翻着文件:“怎么突然跟我兄弟情深起来了。
”
“你有想过吗,爸爸的死可能不是意外。
”
翻阅的手一停,温睿看向他。
“公司突然碰到困难,然后爸爸就出了车祸,紧接着我被送去研究所,开始准备做腺体手术,最后以挽救晟典的合理背景,向顾家提出联姻意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