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小穴看,一样的。
”说着元曜轻轻摁了下雪峤的肩,作势要将他往下压。
眼看龟头就要碰到穴口的软肉上,雪峤闭着眼睛,惊吓的喊了声:“别!”
门外,宫人听到雪峤的声音,立刻趴在门前着急的询问,“峤君儿,怎的了?”
元曜好整以暇的盯着雪峤,眸中漾出抹莫名的笑意。
雪峤被他盯得有些慌乱,喉结滚动,朝门外喊:“无碍,我就是梦魇着了,我还要再睡一会,谁都不准进来,扰了我的清梦后果自负。
行了,都去忙吧,别在我门前站着了。
”
听到门外宫人毕恭毕敬的一声“是”,雪峤轻呼了一口气,不开心的看着元曜,“你故意的,你是不是盼着我早点死呢?”
元曜:“我说过很多次,被发现了,死的不会是你我。
”
雪峤:“难不成你还要杀我殿里的人?我告诉你,你就是个东厂太监,还真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你再多来几回,陛下保不齐就会发现,到时你这个假太监死的只会比我更惨!”
元曜手指从雪峤臀缝中轻轻划过,“那正好,死之前咱们先快活快活。
”
话落,元曜直接将雪峤的身体重重摁了下去。
龟头先是被穴口的淫液沾湿,再接着就冲刺一般噗呲一声捅入了紧致的肉穴里面,巨根强行塞进尺寸不匹配的肉洞,龟头死死顶着子宫口,源源不断的吸力从里面传出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雪峤已经有过一回经验,这次并不太痛,但也绝对算不上舒服。
元曜上次没有前戏,雪峤勉强能理解,毕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着急一点也没什么,可这回是为什么?
雪峤抓着元曜的手臂,在元曜肩上靠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非常愤怒的抬眼,脏话近在嘴边又被他强行咽回去,改为训斥:“你就不会一点前戏吗?你每次都这样直接进来,很痛的!”
元曜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沉吟片刻,问:“什么意思?”
雪峤:“你没看过春宫图吗?怎的连这都不懂。
”
“我一个太监,看那种东西做什么。
”
“你也不学学,那上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