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
”雪峤撑着身子稍微跪起来一些,肉茎顺势抽离出半根,龟头棱从阴道软肉上剐蹭而过,雪峤猝不及防爽的颤了下身子,浑身力气瞬间消失,他又重新坐了回去。
这一下,肉茎比方才插入的还要深,连贴近小腹的肉茎根部都被含进了穴里,龟头被捅进前所未有的深度,两具身体紧紧嵌合,严丝合缝。
雪峤胸膛起伏,薄纱外衫轻飘飘从肩头垂落,“哪有直接就进来的...你可真是个莽夫......”
“你殿里有春宫图吗?”
雪峤点点头,入宫时,宫里的教养嬷嬷拿给他不少春宫图和情色画本,他就随意翻过几本,好多都压箱底了。
“过会儿我拿一个,回去学学。
”
雪峤眯眼:“你和谁学,你宫外养人了?”
“你吃味了?”
雪峤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问一句,真能联想。
”
“放心,我只有你一个。
”
“我才不在乎......”虽然这么说着,但雪峤面上还是显而易见的开心不少。
这宫里人人都谨小慎微,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总觉得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可雪峤却不这么觉得,他一切情绪都是由心而发,哪怕伪装也能叫人一眼看透。
有些人的伪装是自作聪明,有些人的伪装则是小情趣。
元曜觉得或许皇帝就是看中了雪峤这一点,才对他百般特殊。
雪峤不再墨迹,想着赶紧让元曜射了了事,元曜不动,他就自己在元曜身上主动动了起来,雪白的圆臀微微抬起,重重落下,硕大龟头在敏感的嫩肉中快速摩擦。
雪峤本身是水多的体质,平时握着玉茎自慰一次,小屄都会流好些水,如此姿势,一抽插穴里的淫水就迫不及待从交合的缝隙处挤出来,汁水四溅,但凡是屁股坐到的地方,全是一片湿哒哒的温热。
元曜的肉茎太大,雪峤每回起来时都觉得有股阻力,难进难出,动起来特别费力,而且无论雪峤如何抬起屁股,穴里总是还留着一大半的肉茎,时刻将他填满。
雪峤无法放松,每时每刻都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在穴里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