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肉垫踩在地板上轻微的声音上,但猫走了几步就窝到它的小窝里了。
摩挲的细微声响,指尖划过贝壳纽扣的声音,丝绸布料接触棉质被面时的摩擦,耳聪目明有的时候居然不是优点,霍兰因甚至想现在“啊”地一下就死过去。
但是为什么呢?他只上过两年大专的大脑开始拥抱哲学,声音与声音有什么不同,人与人之间呢?如果同样分类为不想听到的声音,那么此刻自己所听见的一切与和扳手睡一屋时听见的能掀开房盖的打呼声有何不同呢?脑子开始生长痛,这时霍兰因突然想起夏天说的……
夏啊,看你老实巴交的,怎么感觉你是个祸胎呢……一旦接受了夏天那套理论,霍兰因觉得自己就离走向人生的毁灭不远了。
“如果这时候问你在想什么,是不是不太合适?”
听到背后的声音,霍兰因猛地攥紧了口袋里正盘着的徽章。
作者的话:最近应该会勤快一点了,三次元一些事情终于忙完了!
恍惚间咱居然有将近两个排的收藏了呜呜呜。
好想快进一手主线可是还是差一点。
其实这几章加上未来几章在我大纲上加起来就一句话呜呜呜。
12两根烟
这章好像不咋下饭
“如果这时候问你在想什么,是不是不太合适?”
听到背后的声音,霍兰因猛地攥紧了口袋里正盘着的徽章。
这个徽章是霍兰因从他师傅的尸体上摸来的,作为为同伴们报仇雪恨的证明。
上面的纹样没有人认识,霍兰因觉得没那么简单。
收容并训练孤儿,将其培养成间谍或杀手,又输送到世界各个地方,这不是仅以这老登一人的能量便能运作的,只是很难探查到其背后的人物或者组织,作为老登手下唯一一个健全活着的人,霍兰因为求得一个答案花掉了大部分存款。
作为唯一的线索,这枚徽章霍兰因一直带在身边,但此时此刻,与其想早已咽气骨头都成渣子了的邪恶老登,甚至不如偏过头去看
一只冰冷修长的手从背后搭在他的左肩上,朝离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床走了过来,和他靠得很近。
其实干霍兰因这行的最忌讳背后站人,只是他已经自我麻痹到不想管。
“没事,没想什么。
”霍兰因干巴巴地回答,把手从兜里掏了出来。
“是吗?”朝离不置可否,“放轻松。
”
“这段时间你似乎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
”浅淡的冷香缠绕而来,背后人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