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腕下淡青色的血管,以及延展开来的擦伤,如果穿透那脆弱的皮肉,又会发生什么呢?
继续公事公办,只是贴着手掌的伶仃腕骨存在感不容忽视罢了。
伤口没有遗漏的地方,霍兰因松了口气:“好了。
”
“如果满意的话劳烦给个五星好评。
”霍兰因试探着朝离的心情。
“然后你就打算这样离开吗?”
朝离低着头,睫毛的阴影下看不出情绪,只是薄红的唇角勾起来。
“该夸赞你很会听差办事吗?”朝离道。
“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夸我,我也不反对。
”作为打工人,霍兰因不会去惹雇主不快,作为他自己,想讲的不讲他能把自己憋死。
“这已经有点超出我的业务范畴了。
”霍兰因意有所指,白天的事情让他不怎么能开解掉不愉快,“术业有专攻,而我们会尽力保证您的安全。
”
朝离短促地“哦”了一声,“如果你是指这个……”
他似乎要抽离自己的手,只是指尖边缘在霍兰因掌心滑行时带来本能的痒意,霍兰因没去看朝离的小动作,然后对方在一触即离时扣住了他的指缝。
朝离保持着这个动作,眼睛里不再有笑意:“看得出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
霍兰因沉默,沉默地看着朝离叹了口气。
“要喝一点茶吗?”朝离一根根放过霍兰因的手指,起身找茶具,并端来一盒点心,不同种类的糕点放在分格的木盒里,看着雅致得没必要。
“不知道也没关系,就当作我对你蛮有眼缘也好,接下来的谈话仅来自我个人。
”
“可以吗?”氤氲的水雾后,华服精美的纹路不为岁月所消磨,而其下皮肤的刺青则更为绚丽,没人会想让“吉永小百合”为自己伤心。
当小百合掌握着能把贝加尔湖堆平的飞机大炮,手里掐着自己的身家性命时尤甚。
有的商量吗?没得商量的。
此刻霍兰因老僧入定到似乎来个师傅就地点化他就能去少林寺敲一辈子的钟了。
但霍兰因没想到朝离接下来会突然开始讲粤语,他听得懂,他当年念书的地方,不仅有粤语,还有莞城话,潮汕话和少量客家话,更何况霍兰因还蛮喜欢看TVB还有《外来媳妇本地郎》通常轮到霍兰因审人问情报时,他会表示,不想说的话没关系,睁着眼睛把《外来媳妇本地郎》看到最新一集就放了你,没看完不许睡那种,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