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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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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配向往光明呢。

     看守我的狱卒流里流气,捏着我的手腕淫笑,「这等美人儿咱还是第一次见,听说还是女儿庄出来的,很会伺候男人吧?」 这恶心的语气让我本能反感,想也没想就用力挣脱他的手打了过去。

     那人被我打蒙了,回过神来狠狠甩我一巴掌,招呼手下把我绑在行刑的柱子上。

     「敢背叛主子?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他一鞭一鞭地抽我,都向着脸的方向,眼里透着得意和报复,手下的力越用越大。

     我第一次受到这样重的伤害,起初痛得尖叫,后面渐渐不喊了。

     我喊声越大,他用力就越狠。

    我便咬着牙,默默听鞭子划破空气打在我身上。

     有时候痛着痛着我就昏过去了,这人又一桶冷水泼醒我,同一句话反复地说,反复地打,不知道意义何在。

     杨慎远来看我时,我身上血淋淋的。

     曾经洁白如玉的肌肤,如今就像剁碎了的猪肉,血腥里带着恶臭。

     脸上也尽是鞭痕,不复往日美丽。

     打我的人咬牙切齿,说我是块硬骨头。

     杨慎远毫不在意,他从手下手里拿过一个小瓷坛,动作轻柔地撩起我鬓边的碎发。

     「玉儿,你见过雪吗?」 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又自言自语:「我倒是挺喜欢的。

    现在不是冬日,不过无妨,撒盐空中差可拟,你说呢?」 我睁大眼睛,本能地扭动挣扎。

     杨慎远从小瓷坛里抓出一把盐,细细洒在我的伤口上,剧烈的疼痛瞬间冲毁了我的防线。

     我哭着大喊,杨慎远置若罔闻,不断重复,直到小坛子空空如也。

     他似乎还没有尽兴,有些遗憾地转头,又冷声吩咐那些人:「把她关到水牢去,不要让她死了。

    」 17 我被一路拖到水牢,这里几乎没有光亮,潮湿又阴冷,骨头都要冻住了。

     杨慎远的人每天都拿一小坛盐过来,细细密密地洒在我身上,痛得我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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