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抱着舒服。
”
隋遇决定让宁亦连舒服舒服。
隋遇将宁亦连面对面地托抱到沙发的靠背上,倾身拉近距离,彼此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镜片后的眼睛显得愈发深邃,投注于他的视线带着性念上的唤醒。
接吻时镜片蹭在宁亦连闭起的眼睑上,有种令人颤栗的冰凉,宁亦连心弦被拨动得快了一拍。
“帮我把眼镜摘掉。
”
宁亦连双手环在隋遇的脖颈上稳住身体,闻言想了想,偏过头,清浅的呼吸凑向隋遇的耳旁,伸出舌尖将眼镜勾起来,唇舌抿着铰链与螺丝的衔接处向外拖扯,牙齿咬着镜腿将眼镜摘了下来。
他低下头,将口中的眼镜放到隋遇的手里。
隋遇的气息变得很重。
交颈的两人接了一个色情又绵长的吻,隋遇突然低哑地说:“你的爱情是我的,不要给他。
”
宁亦连和隋锌有亲情,有血缘,可他只有宁亦连的爱情了。
原来不是在吃醋是在难过。
做出决定的过程痛苦且漫长,落刀的后劲也需要许久才能缓和。
“锌锌是我们两个的血缘,我对你也有亲情啊。
”宁亦连温声细语道。
“不是都说爱情最后都会变成亲情吗,我和你爱了这么久,转换下来也有好多好多亲情了,加上未来的份额,你自己算算,简直不要太多。
”
以爱情定位他们的关系实在过于浅显,作为命运共同体他们的牵扯从一开始就理不清了,他们之间没有分割,唯有融入更多。
这笔长达一生的账单确实要慢慢换算。
两人的衣服都没脱下,只露出私处的皮肉,交合处湿泞地嵌合在一起。
宁亦连跪趴着被摁在沙发上,为抬高身体,膝盖跪在一个厚实的抱枕里,如风浪里的小舟般摇摇欲坠。
粗硕的性器操在后穴里,伞头碾压过体腔里的腺体,向着最深处贯穿进出,密集的快感一下下地撞击着宁亦连的神经,他随着节奏哼叫,衣摆滑到后腰上,白皙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水光的潮汗。
“太猛了,轻点,受不了了……”
蚌穴兜在内裤里,湿出的水液酥痒地向着自身的肉茎流淌汇集,好似细小的淫蛇在舔舐他。
宁亦连的后穴不住地挛缩,隋遇固定住他的腰,又生硬地将他操开。
“老公,呜,要被老公操射了……”
“不许射。
自己摸你的穴,先用你的逼潮喷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