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关我什么事?”这会他是真的惊慌了∶“我又没对他怎样。
”
“小四那种无赖,有仇必报。
这一次雄哥出面,他大哥都不买帐,我担心他会对我不利。
”她极忧心地道。
“有这么严重?”他不自觉地喝了口酒∶“我看你还是早点换个工作,离开那儿地方。
”
“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办法。
”她又哭了起来说∶“在这种场合,他哪里找不到?”
“别哭了。
”隔着吧台,他抚弄她头发道∶“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
“猪哥已经答应保护我了,他不行的话,我再考虑换工作。
”
“他有没对你怎样,或是……”他换了个说法∶“一些特别的要求?”
老天,在这节骨眼上他还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骗了他,没将那桩交易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然他可能为这事抓狂,而将猪哥列为头号敌人哩!
“那就好。
”他忽然问她∶“你姐姐知不知道?”
她又摇了摇头。
这更好了。
“千万别让她知道,否则她又多操一份心,会胡思乱想。
你今晚别回去了,睡在我家,这副样子,就算你不说,她都猜得出来是发生事了。
”
这时候提出这要求,理所当然,这是帮助她而不是要占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饮了些酒,睡意便上来了。
“你睡我房里,我再喝几杯就睡客房。
”他这样安排后,小咪也不推托便迳自到他房间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台边,很快就将她说的故事忘光了,一心只想着下半夜该有的动作,他要用什么藉口进房间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床。
那张床,他睡过千百回,要上就上、说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属于他,想要挤上去还真伤透了脑筋;她若不答应,只有老老实实地滚出来,一但传扬出去,岂不丢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