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内的小咪也不好过,她未能睡着的原因,是这晚发生的大事仍余波荡漾,害她翻来覆去难以成眠。
想到那个下三滥小四,她就更对两个男人感激,一个是她的老板猪哥,另一个当然就是她的假姐夫了。
这两个男人年龄都比小四大些,更印证了她一向的看法∶老男人对她是有帮助的,所以她的贞操才会交给大她十岁以上的邻居呐!
现在,她只好下床找个酒喝什么的,以助睡眠。
当她来到客厅,发现这个好男人竟然尚未去睡觉,一个人喝闷酒,不免心生感动。
她占了他的床不说,还让他为自己操心,太过意不去了。
“石哥,别为我烦心了,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回南部算了。
”她越来越少叫他姐夫了。
为你烦心?是啊!他想∶我正在烦怎么回你睡的那张床呢!怎么你就跑出来了?
“不烦,不烦,天无绝人之路嘛!”他这话不是安慰她乃是安慰自己的,这下子二人坐在一块,机会更大了,刚才想到的一些藉口全不必了。
“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睡嘛!”她主动靠近他,搂住他脖颈,将他的头埋在她胸前。
他心花怒放了,这回可是她主动的啊!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不正指的是现在的他嘛!躺在她的趐胸上,还有何处比这更好呢?
“小咪,我好心疼你,知不知道?”他适时地灌下迷汤,这是他的专长。
“我知道,石哥,别说了。
”
她微闭起双眼,沐浴在一种既是母性又是儿女的古怪心境中,她那爱护她的亲姐姐则早扔在一旁。
原本抢姐姐的男友这念头,她若敢做出来,只是为了将姐姐比下去而已,完全属于一种强烈的嫉妒心,就算她是天性叛逆吧!现在却又不同了,她开始爱上这个男人了,那么抢走他就完全是出自女人的自私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