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拉,又给重新盖住。
接着揽住蝰的后背,配合着姿势将他抱在胸前。
蝰的胳膊圈在伞南腰上,侧脸抵在他颈窝,浑身收紧用力,无端泛起的强烈依赖让他恨不得将每块皮肤都挤压进对方的身体。
“伞南......”
“嗯?”
伞南听见他语气有些发闷,问道:“身上不舒服?”
蝰摇了摇头:“没有。
”
“就是想抱抱你。
”
伞南咽喉滚动,沉默地把鼻尖陷进他颈侧的发丝里,同样用力收拢手臂,恨不得碾碎筋骨交融血肉,给予无声的安慰。
带着温度的橙色光线从门口倾斜入室,正好覆盖在两人身上,将拥抱变得更加安静又紧促。
交织的衣料在越发逼仄的空间里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响,过滤氛围,除去呼吸便只剩下沉寂。
某种异样的情绪在两人之间升腾蔓延,这样豁出命的拥抱反而成了验证彼此存在的最好证明。
要猜到对方在想什么其实很简单。
蝰昨晚的话与其说是对伞南的安抚,不如说是留给他的“遗言”。
但伞南显然并不愿意接受。
既然他如今绝口不提,那蝰也当自己没说过,毕竟那概率微乎其微。
蝰抱够了人,便想从伞南身上起来,可才刚动了动腿,就被某个地方的肌肉撕扯,气息倒抽一口,没成功。
伞南注意到他的不适,掌心从衣摆滑了进去:“下面很痛?”
“不痛,就是酸。
”蝰重新栽回伞南肩窝里,“你昨晚跟嗑药了似的。
”
伞南幅度很浅地笑了笑:“我给你上过药了,看揉揉会不会好点。
”
说着指尖便按住皮肉,沿着腿根的位置缓和按摩起来。
可这个地方敏感又脆弱,蝰挂在伞南脖子上,不一会儿便又开始呼吸起伏的喘气。
而伞南恶趣味地喜欢看他这幅模样,蛇类的身体太敏感,只需要一点点撩拨就能激发本能,就像如今蝰的头发全披散开,七零八落地掉在肩头,和脸上的表情一样,颤抖又好看。
“舒服吗?”他轻轻咬了口蝰的耳朵。
蝰憋着股劲儿,不愿意回答,只循着气息想去亲他,但伞南一偏头,居心不良地避开了。
“你求求我......像昨晚那样。
”他压着嗓子,挨住蝰的鼻尖,手上也坏心眼地折磨人。
蝰恨得牙痒痒,忍了几秒钟还是没忍过去,便不得不低下脸,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