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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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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里前来祭奠的人很多,是关漪在正门前接待来往的宾客。

     在她回房稍作休息时,猝不及防便看见了蝰。

     “你、你是.....您是蝰大人?”关漪惊讶了一瞬,因为有过几面之缘,很快就在记忆里对上了脸。

     蝰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略带突兀地交代道:“让祠堂里的人都撤走吧。

    ” 关漪脸色微愣,冷不丁想起伞南这会该是在祠堂前尽孝。

     她对蝰毫不客气的编排行为略微不满,但又忽然意识到蝰这种身份的人怎么会插手伞家的私事......一时间思绪飞转,叫她想起了之前那几面之缘里伞南稍显古怪的反应。

     关漪没立刻回答,反倒向蝰确认起一件事:“您就是伞南的那位心上人,对吗?” 黄昏伴随着小雨降临,淅淅沥沥打湿了庭院地面的砖瓦,也无声滴溅在伞南身上。

     叶梓云的棺桲停在屋内,作为独子的伞南便孤身跪在正堂前吊唁哀礼。

     他的背影笔直,在晦暗隐蔽的光线下依然能称得上挺拔,并没有表现出寻常子女历经丧母之痛后的崩溃和无助。

     只是神思远游,连其他人是何时离开的都未曾察觉。

     蝰盯着空荡庭院里唯一的影子,无端就想起父亲故去的那一年、母亲故去的那一年,自己也是这样孤身跪在堂前,哭不能、悲不能。

     哪怕周围泣声四起,他也没有表露软弱的权利。

     蝰悄无声息地走近曾经的自己,直至来到身侧,那个人才变成伞南。

     等阴影从背后覆盖,伞南才恍恍惚惚意识到有人靠近。

     他有些茫然地转过脸,在抬头的瞬间看见了蝰。

     瞳孔猛一扩大,原本平静麻木的脸上毫无预兆地就滚下了两行泪。

     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潮湿,汹涌的水珠霎时便浸满了整张脸。

     蝰低头对上视线,沉默地抬手抚上他的后脑勺,来回安慰几次后便引着他靠向了自己。

     伞南毫不犹豫地把脸埋进他身前的衣服里,胳膊环住腰,箍得很牢,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轻轻发颤。

     半跪的姿势让伞南比站着的蝰矮了一大截,可也正是这一截距离让他能完全蜷缩在蝰怀里,脑后的每一缕头发、脸颊上的每一块皮肤、乃至整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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