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他滚烫的呼吸撒在米迦勒的脖颈上,让他也跟着浑身发烫,下面还有东西在若有若无地顶着他。
米迦勒的脑子简直是在天旋地转,又转回了夺冠的那天迷乱的晚上,恩佐也是这么掌着他的腰在他耳边喘着粗气,而胡利安埋在他的小腹那里............现实与幻觉就这样交织着,多种色彩又幻化成了哈佛茨的脸。
米迦勒实在想不出来,他的症状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哈弗茨半天等不到回应,又凑了上去,这次轻轻咬了一次米迦勒红透了的耳垂,又用舌尖舔了两下。
“好难受啊,可不可以........就帮帮我嘛。
”
他一边拿滚烫的阴茎蹭着,一边黏黏糊糊地亲着米迦勒的脖子,恳求着他的神明给予更多,更多。
光是这么蹭两下,哈弗茨都觉得自己罪恶得来要下地狱了。
米迦勒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拒绝。
那么哈弗茨就自动把这些当做是他的默许和纵容。
左手仍在他的腰间摩挲着,引起一片颤栗,右手却抬起来扣住了米迦勒的双眼,所以米迦勒还是没有办法移动自己,甚至还失去了本就不怎么光明的光明。
同时强硬的吻落下来,从肩头游走到脖颈,留下了一串串粉红的梅花印子。
吮吸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他吻得太虔诚又太专注了,弄得米迦勒觉得有些羞耻。
“别这样了好不好,你先让我起来。
”米迦勒被顶的耳朵通红着,颤着声跟他说话,不安地扭动着想躲开着密集落下的吻。
最后却明显感觉到顶着自己的东西更硬了。
光是亲吻敏感的身体,米迦勒便已经招架不住了,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身后的哈弗茨听着这句话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直接一口咬上刚刚照顾过的发烫的耳垂。
“然后呢,是不是要原谅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