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怎么能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还继续把我当好兄弟。
”
哈弗茨可记得,有很多次,芒特自称喝多了不小心亲到米迦勒,结果不就是被原谅了,还继续当着好兄弟和狗腿子吗。
他们之间无论发生了多少事,最终都像是一滴水流入大海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可不想这样,他宁愿米迦勒生气到扇他恨他,即使以他的性格永远不会这样做,也不愿意米迦勒就这样原谅他,把他和别的什么人平等的看待。
含着一点埋怨的心情,尖尖的牙齿就这样似磨似刺地折磨着娇嫩的皮肤。
耳朵的主人米迦勒不堪其扰,痛的不顾下身顶着的硬物直接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唔........你......”
刚一开口,哈弗茨细长的手指就敏捷地从米迦勒眼睛上快速滑了下来,一下子钻进了他的口腔,按住了他翘动的小舌。
捅入地太急太深,喉咙太不舒服,米迦勒的眼泪也跟着冒了出来了。
做了快三年队友,他从来不知道哈弗茨这样可恶。
哈弗茨继续搅弄着那片软滑的小舌。
水声。
是很清晰的水声,米迦勒能感受到自己的口水无助地从嘴角流出。
呜,被玩的嘴巴都闭不上了。
无论是被他隔着两层衣服蹭着那处,还是嘴里模仿着性交的手指都太超过了。
太超过了.......
“呜呜.........”米迦勒弱弱地嘤咛着。
他用牙齿使劲咬着磨着,不让他的双指再动作下去,甚至想要把他逼退,但哈弗茨也不甘示弱。
腰上盘旋的那只大手,过分地直接钻进上面的衣服里爬上了他的胸,这让米迦勒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先是摩挲。
然后,便是一阵大力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