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世母出省嫁人,她不再是我朝公主了?”千年让他不要多想,决定自己走一趟。
上一次与文鸢长谈,自己在玩笑,这次又该用什么语气呢,千年想。
舆停,公主府到了。
千年下来,站在光明的阙前,等待许久却没有动静。
他记得息再说,给了文鸢一位新家令并数位新使女。
“公主要当相夫人了,贺相便散家令与使女,说他们拘束公主。
国师在这里等,可无人招待。
”过路的宫人提醒。
问到公主在哪,他们又说:“自然是相府。
这几天,不到晚上,贺相不放公主回来,说危险。
”汲怿事过,贺子朝这样有理。
千年转身要走,听到宫人嘻嘻哈哈,说去溉园,片刻间没了动静,便让他们先走。
等无人声,千年才离开。
他走了十步,原路返回,摸索进宫,想给文鸢留一枚小书,请她赴约天数台。
他有很多疑问。
最大的疑问来自苑中的夜晚。
汲怿往文鸢嘴里塞甜杏,而息再对千年说:“不许帮助她。
”
千年看不见,也能想到不远处文鸢含杏的模样。
与亲妹负气,还是文鸢,至于吗,他嘲笑息再。
息再反问他宗室子女罪。
千年皱眉:“篡囚徒,交通列侯,奸,种种。
”息再加一个“反”,再说一遍不许帮助她:“她这样……”她这样很好,息再兴奋了,送走所有人后,与文鸢在苑中纵情。
而千年回到天数台,心里打结,过几天,谒息再,追问他:“什么意思,公主她反?”
息再让他静观。
千年陪息再建业,大事信他,于是静观。
雨夜,汲怿抓住文鸢的手,他静观;天数台下,两人相合,他静观,以两耳聆听,在心中判断;到息再查处一批人,他以为这便是结束了:“小气天下主,不让妹妹有羽翼。
”息再仍旧让他静观,并告诉他:“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