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不动了。
”宗隐死死抱着他的腰,“痛。
”
安思不会告诉他,那车确实三秒内能破百。
宗隐枪伤后迅速失血,在车上昏迷时,安思亲眼见证,车速七秒内升上两百。
四、病
安思调回北京,半年后,梁元又跟外交部一个代表团过来,那天晚上和宗隐吃个饭,两个人就去吃烤肉。
梁元这次出访,穿得衣冠楚楚文质彬彬,戴副金丝边眼镜,头发还用了定型,这会儿坐在烤肉小店里,和宗隐吃得满嘴流油,然后若无其事笑眯眯砸下一个炸弹,“噢,你不知道吧,你家那谁病了。
”
宗隐端啤酒的手就一停,梁元看热闹地说,“往上爬嘛,首先要站准队伍,这点我们目前没大问题,之后就看两个字,一个忍,一个狠了。
老头子,就是你家那谁老领导,说他不够忍,把他塞到一堆老油条里练内功去了,那可都是千年的人精呀……”
结果那晚宗隐就没睡好。
躺在床上睁眼看房顶,病了。
病了啊。
安思回京以后他们没联系过几次,出于安全和保密,有联络线路也不能擅用,偶尔说上几句,基本报喜不报忧。
别说安思病了不告诉他,他出什么事也不会告诉安思。
安思现在工作压力又大,人际交往还费心,用脑过度,就容易头疼失眠。
弄久了怎么会不病,也许相思也是原因之一,所谓……相思病。
宗隐枕着手臂笑,想起安思走之前那次,刚洗完澡,一身水汽,自己扑上去,他笑笑问,“要不然这次,你来?”
自己当然果断拉安思上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大不了下次十倍百倍还回来,他要怎么还自己就怎么还,老实配合决不废话。
即使在下面,安思也很喜欢吻他嘴唇和颧骨上应该有伤痕,却没留下伤痕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分开贴在他后颈,轻柔的吻落在脸上。
安思在床上一向不叫,这次却被他弄出低低的两声。
宗隐明知故问,“看来我还不错。
”
安思看看自己半勃起的前端,带点宠溺地说,“还行。
”
那次安思没有直接高潮。
虽然第一次宗隐就被他手指弄射,但那时心情激烈到一个地步,有情绪的影响,后来也不是每次都会被插射。
安思明天的航班,他更不敢乱来。
抽出来才发现,安全套居然裂了,这意味着他的精液进到……他很喜欢要安思无套内射,但不确定安思的洁癖接不接受得了被人内射。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