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峙瞧着他乖巧,才开恩去了这物件。
前几日魏峙夜里未归,宋可风身子被调教得敏感,不知怎的起了淫欲,夜里难耐,偷拿魏峙的衣物自亵,却被抓个正着,宋可风又羞又怕,元阳还未泄便被抓着挨了顿鞭子,生生打软下去,方上了这锁,几日不曾释放过。
他褪了衣,又摆好姿势待魏峙发落,心知前几日那顿鞭子是不作数的,今日恐还要正经罚一回,正思虑间,却忽觉手被轻柔牵起来,抬眼看,竟是魏峙正拿着湿绢子给他揩手。
他难得有这般温和的时候,宋可风有几分惊惶,终归是欣喜更甚,默默挪了挪膝盖,跪得离魏峙近了些。
“疼么?”魏峙执起他一只手放在嘴边呼气,复又亲了亲,沾水擦拭起另一边来。
宋可风诺诺点头,他是不敢撒谎,另也存了些卖乖的心思在里头。
魏峙捏了捏他掌心,促狭道,“怪你自己这爪子不老实。
”
见他脸色当真和气,宋可风也大起胆子,伏上魏峙膝头,婉声撒娇,“我知错了,夫君饶我这一回罢。
”
魏峙不答,只揉着他后颈调侃道,“这倒像只赖皮小狗了。
”
宋可风便顺着他的话讨巧,脸颊在魏峙掌心里蹭了蹭,“可可本就是夫君的小狗。
”
魏峙被他逗得也笑了,“你这话好似在骂我,难不成我日日肏的是只小畜生?”
“夫君说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
”宋可风惯会言语讨人喜欢,又侧过脸,支起下巴可怜兮兮地看着魏峙,“夫君可怜我,这手已经受过教训了,下次决计再不犯了。
”
魏峙捏起他脸上嫩肉,语气仍是宠溺,话里却不像要网开一面的意思,“手是罚过了,下面可还没罚。
”
宋可风一怔,不自觉绞紧了些双腿,又叫了声夫君讨饶,心下却知道多半是无用。
魏峙也不再与他多言,只弯下腰取了锁,拍拍床榻道,“上来撅好,将你那淫穴露出来。
”
他一沉下脸,宋可风便是怎么也不敢造次了,乖乖上了床,分腿塌腰,两手从腿间穿过扒开两瓣白肉,现出软嫩的花心来。
是要笞挞臀眼的姿势,这刑是羞极亦痛极,宋可风怕得狠,不自觉发着抖。
魏峙拿了条细窄的竹篾来,比在宋可风穴口,却不急着动手,语带调笑,问道,“你且说说,为何要打你这处?”
宋可风小脸登时烧得绯红,被抓到自渎已是难堪,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