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在这般姿势下自述,直羞得耳根也红了,吞吞吐吐了半晌,直到魏峙不耐地拧起他一块臀肉,才急急道,“可可坏了规矩,背着夫君自...自亵。
”
魏峙尚不满意,追问道,“可可是如何自亵的,说与夫君听听。
”
“嗯...啊啊...”细嫩的腿根亦被揪起一小块皮肉,宋可风疼得厉害,回话的声音都打着颤,“可可拿着...拿着夫君的衣物,玩...玩自己的淫,淫穴...啊...”
“可可为何拿我的衣物呢?”
宋可风整张脸埋在被褥里,臊得抬不起头,却也不敢不答,“想,想夫君了。
”
魏峙没应声,手上的力度却加重了些,犹是不满这回答,将手里的软肉拧了半圈。
“啊!”宋可风呼吸一滞,急促地喘息几声,再开口已带着哭腔,“可可想夫君...想夫君肏我,才拿了夫君的衣物,夫君饶了我,饶了我。
”
耳畔传来魏峙低沉的笑意,似乎终于是满意了,伸手摁了摁穴周的肉褶,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乖乖的,只打你三十。
”
这已是难得的宽宥,往常上百的数目亦不是没受过,三十下实在算不得重刑。
竹篾扬起后一下抽在花心正中,虽说数目是少了,可力道却丝毫不减,粉嫩的蕊瓣霎时紧缩,泛起一片殷红。
“可可,放松些。
”
言毕又抬手,连续十数下各抽在两边臀缝上,凌厉又迅疾,即刻便隆起两块高肿,宋可风挨惯了打,却也忍不住呜咽出声,只是不敢缩不敢躲,老实扒着屁股,将私密处献祭似的奉在魏峙手下。
余下的数目尽皆打在穴口,且次次更甚前次,宋可风乖觉,硬是每一下实打实挨了下来,只是啼哭声也愈发高扬,至最后已是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夫君,落了一床的泪珠子。
挨完这顿打,宋可风尚未缓过神来,只觉得身后仍是灼烧般地疼,趴在床上小口喘着气,穴口却突地一凉,回首看竟是被一冰柱抵了上来。
宋可风浑身僵直,想也不敢想这是何意,迫于魏峙长期积威不敢违逆,顺从地被拉过手腕,眼看着他将冰柱放在自己手里,又伸到后穴处对准臀眼,命道,“自己插进去。
”
那冰柱是一头粗一头细,最粗实处有如小儿手臂,且不说单看尺寸已是骇人,又是冰鉴里冻了数月,只握在手里尚且寒意浸骨,更不要说放进娇嫩的肠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