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穴被肏弄得极松软,眼见着又干了将近二十分钟,殷怀策仍没有泄身的打算。
林愿拿手锤着床,已是被肏得受不住,哭着问殷怀策什么时候射。
殷怀策没理他,离要射精还早得很。
林愿一向都是这么娇气,干不了多久就叫痛。
背着身子肏了一会儿,殷怀策又花样百出地把他侧过身,握住细瘦的脚腕提起来,此时林愿连个挣扎的力气都没了,闭着眼睛随着背后那人的动作晃,任他肏成什么样。
久到林愿觉得自己快死了,殷怀策才有了要射精的迹象,他掐着林愿那两只软乎乎得罪小奶子,张嘴咬住林愿脖子后侧那块皮肤,腰上使力插了百十来下,一挺身,终于射了。
林愿脖子一歪,头垂到枕头上。
殷怀策趴在他身上喘了会儿,慢悠悠起身。
林愿昏昏沉沉的,身上没有半分力气,仍旧维持双腿大开的姿势,大腿根颤得不成个儿,但眼睛却缓慢闭上,累得马上要睡着。
殷怀策快速冲了个澡,拉着林愿的手铐把他拽起来,强迫他睁开眼皮,问:
“老师,你改了吗?”
“改了,再不敢了。
”林愿睁开眼,急切道。
殷怀策笑:“好,那我就原谅你把属于我的奶头给别人吃这件事了。
”
林愿垂下头,望着天花板无声地流泪。
“那么,再来说说你想逃跑这件事。
”
林愿看着殷怀策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突然崩溃的哭道:“要不你直接弄死我吧,我受不住了,我没力气了,我全身都痛得厉害,怀策,你今天就饶了我吧,我实在……实在是,受不住了,呜……”
殷怀策则笑笑,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上来吧。
”
林愿趴在床上看着他,心里怕得要死了,他挣扎着下床,爬到坐在沙发上等人的殷怀策面前,跪着求:“你想怎么样对我?怀策,你再继续打我,继续肏我,我就要死了,我真的会死的。
”
殷怀策一脚踢在他肩上,踹了他一个趔趄:“这不是挺精神,还有胆子威胁我。
你尽管死,死了就拿林现月来做。
”
林现月三个字就是林愿的命门,殷怀策轻哼:“为了林现月,什么都可以做,这不是你说的?真不知道你怎么能做到这样,明明是个这么残忍的人,却能为了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