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这种地步呢。
”
林愿趴在地上,不再求饶,却在听到白眼狼三个字时微颤了下,他忽然抬头凝视着满面嘲讽的殷怀策:“你不能这么说小月。
”在看到殷怀策的眼睛时又恢复了平常怯懦的样子:“你……别这么说小月,小月很乖,是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被迫过着那种生活。
那种日子……我以前经历过,就连我都坚持不下去,何况一个孩子呢?是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刘惠。
”
听到这个名字,殷怀策面色迅速阴郁下来,他站起身一步步走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瑟瑟发着抖的林愿面前,咬紧后槽牙蹲下,阴寒道:“对不起林现月,对不起那个女人,却唯独没有对不起我,是吗?”
林愿抖得快不成个,喉咙里呜呜咽咽地,怕得整个人都快要散掉,他抖着手摸上殷怀策的膝头,刚想说些什么,殷怀策突然笑了,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他低头亲了亲林愿的脸颊,在颊边磨蹭着温存道:“没关系老师,我原谅你,我总是会无条件原谅你。
我喜欢老师。
”
门咔哒一声,罗烨带着三个人走进来。
两个穿着和他一样的制度,林愿见过他们,也是殷怀策的保镖;另一个是个生面孔,穿着常服,背了个小箱子。
殷怀策坐回沙发,罗烨走过来从林愿的腋下腋下穿过双膝抱住,将他架起来坐到床尾。
林愿看着殷怀策,连下巴颏都在微微地抖。
背箱子的男人蹲在林愿身前,扒拉开他软垂着的小阴茎,摸摸肛周的一片皮肤。
扭头问:“在这儿纹,可痛得很,也不美观。
”
殷怀策皱着眉想了想:“那就在大腿根儿吧,纹大一点。
”
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林愿突然开始剧烈挣扎,罗烨一时不查,竟被他挣脱。
整个人摔在地上,双手拷在身前,竟挣扎着往门的方向怕。
殷怀策好整以暇的看着,换了个跷二郎腿的姿势。
那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握住林愿细瘦的胳膊,很轻易的就把他逮回去。
罗烨重新抱好,这次使了点力,勒得林愿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凄厉地惨叫声实在不忍入耳,但殷怀策却听得很享受。
眼看着男人执着针头越靠越近,林愿颠三倒四地求着:“救命……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也不知在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