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柔触碰上去的时候,便无意识地收缩起来。
白六的身体和他想象得一样美好,却不是属于他的。
在公会,他清楚会议室里所发生的,然而只能不情不愿地为他们关好门;他也发现了牧四诚,却没有去制止他不能打扰白六默许的事。
他既不是跟着白六最久的,也没有像教子一样亲近的身份,更不敢以下犯上去亵渎。
可他嫉妒得快要发狂,理智已经岌岌可危,白六还亲手助燃了那份被压抑已久的占有欲。
他不甘于卑微地仰望他的救赎,他想要拥有他。
“会长,药上好了。
”
白六翻身坐起,下身空荡荡的,大腿根掩在半透明的衣摆下。
他拍拍床:“过来。
”
“木柯有心事瞒着我。
”
木柯自知被白六看透了,低头领罚。
在沉默中,他的下巴突然被白六挑起,猝不及防地与白六对视:“看着我,木柯。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
他的眼神高高在上,声音平和得毫无感情。
木柯知道他是收割灵魂的恶魔,但也是给予自己新生的神明。
当他面对白六,所有情绪就无所遁形,恐惧,傲慢,嫉妒,还有欲念。
他艰难地开口:“我…对您起了不该有的欲望。
”
“什么欲望?”
“我…我想占有您。
”
“木柯是乖孩子,我一向有求必应。
但是想要什么,必须要自己争取,对吗?”
木柯看见白六的瞳孔里映出自己,他的话如同蛊惑,引诱他越过了心理的防线,追随欲望。
他吻上了白六的唇,手也搭了上去,轻抚这张用眼神描绘过无数次的脸庞。
他吻的很生涩,被白六的舌尖引着,勾着,一步步深入,缠绵至极。
他动作柔缓地解着白六的衬衣扣子,白六也在解他的。
“会长…我的身体很恐怖…”他表面还是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实则为了练体术,身上已疤痕累累。
每次受伤,白六都会亲自帮他缠绷带,他一向以此为荣,现在却觉得丑陋。
“不,很漂亮。
”白六吻了一下他肩上的枪伤,他记得这是木柯第一次受重伤,给他包扎时疼的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