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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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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臣已写了休书,与弥氏一别两宽了……” 左谦想起那夜见到的阿桃,也觉误她一生,愧悔难耐, “菊氏从来都真心爱护陛下……只求陛下怜惜旧人,罪臣愿以死赎罪……” 提起阿桃,锦帝的眸色也黯淡下来。

    阿桃虽真心爱护他,可他也知那只是阿姊对阿弟的情分,而阿桃的夫妻之情,到底给了这左谦他可望而不可即的爱人,于左谦而言却只是个可弃的棋子。

     他这样地嫉妒着眼前的罪人。

     “前些日子,苏钰上书给朕,说……也要一力承担这谋逆的罪过呢……” 听到“苏钰”二字,左谦浑身一颤。

    他已认下了这莫须有的罪过,苏钰又何必横生枝节?他看着陛下,却见陛下淡笑着,把手中的鞭刀递给了候在一旁的施刑宫人, “朕已告诉了苏钰,说罪人左谦已明正典刑,叫他好生在极北待着,千万……不要辜负你这番情谊。

    ” 左谦心头一窒,却也认命了。

    太监捉住了他的脚踝,剧痛从脚踝处延至全身,他抽搐着,很快地又昏死过去。

     “不过,” 锦帝接过净手的湿帕,思及这左谦以后只能在禁城中、作为最卑贱的牲畜苟活,妒火也稍消解了些, “为着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两个争得这样起劲,倒也没辜负朕流的血呢……” 锦帝未再看向左谦。

    帐帘被掀开,他抬起眼,天边寂寥无星,茫茫一片黑暗。

     大宫女点亮了最后一盏琉璃宫灯。

     菊氏跪伏于龙床之上,臀部高举,将嫣红的阴部显露出来。

    只见她的指尖在肉穴内不断戳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而她身后的锦帝则手握狼毫,看着那春水汨汨地淌进了砚台内。

     “没有墨了呢……” 奏折被随手丢在菊氏光洁的背上,锦帝将狼毫送至阿桃的股间,调笑着撩拨那轻颤着的肉唇, “光出水儿可不行……阿姊的小屁眼儿可也要动快些才是呢。

    ” 原来那后穴内还含着一根墨锭。

    菊氏听了陛下的话,倒未揣摩出那调笑之意,直以为陛下责怪了她,惊惶地摆起腰肢,用臀部画着圈,好带动那墨锭研起墨来。

     “怎么这样乖了……” 锦帝是没个够的,见阿桃乖顺,便用指尖在那被墨锭塞得满当的后穴外打转起来,似在寻隙再插入唬得阿桃紧张非常,连尿都漏了出来,直把锦帝看得开怀起来。

     又有那散号在前方举着铜镜,好叫菊氏看自己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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