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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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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样。

    可菊氏已羞得闭紧了眼睛,锦帝见她这样,便把她抱了起来,轻哄她去瞧镜中的自个儿。

     “呜、呜……” 君命不可违,菊氏睁了眼,湿漉漉地望着陛下。

    锦帝看着阿桃,见她浑身艳粉,肉唇处新添的金夹闪着勾人的光芒,乳头上的蝶状乳夹也发着引诱的窸窣之声,再忍不住,直把狼毫塞进了阿桃的手里,遂赏玩起这具叫他迷恋的身子来。

     “朕摸的是哪儿?” 菊氏最怕被这样问话,总要她说出好些没廉耻的浑话,陛下才能罢休。

    可她被司寝监教训怕了,不敢再有丝毫违拗,只小声道: “回、回陛下的话……陛下摸、摸的是母、母狗的奶、奶儿……” 这话虽比从前有了淫意,却不叫锦帝满意,只听锦帝挑剔道: “这样断断续续的……怕阿姊不是真心实意,而是敷衍朕呢……” 陛下的声儿低了些,听在菊氏的耳里,便让她慌了神,恐哪里惹了陛下不痛快,赶紧把嬷嬷一字一句教的、无廉耻的浑话都掏了出来: “不、不是……是母狗喜欢陛下摸奶儿……母狗从小就盼着被陛下摸奶儿……” 那举着铜镜的小主原有些委屈,一听菊氏说了这样的话,心内暗喜,道菊氏竟这样卑贱,为了讨陛下的喜欢,连为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呵……从小就盼着吗?” 菊氏原以为这话能叫陛下高兴,却不料陛下的声儿更冷了些。

    自上回与左谦私会后,陛下甚少召幸她,而是将她交与司寝监的嬷嬷们管教。

    嬷嬷们便日夜在她耳边叙说那些失了陛下恩宠的牝犬之悲惨,甚至牵了她、去瞧沦为厕奴的舔肛之态。

    而菊氏因被左谦休弃,又经前些日子的磋磨,已愈发自我贬斥起来,她分不清嬷嬷话中的真假,恐又被陛下弃嫌,更患得患失起来。

     锦帝抬起手,用两指玩笑似地弹了下乳头,见菊氏吃痛闷哼、眼底微湿,又撤了手,只用言语辱道: “既从小就盼着……怎么又让左谦先摸了去?” 每每陛下提起左谦,菊氏便不敢再言了无论她如何回话,陛下都是不高兴的,都要寻了由头出气才罢。

    她被磋磨得害了怕,面上露出些惧意看在锦帝眼里,方才取乐的好心情便坏了起来,诘道: “在司寝监待了一个月,也该学会规矩了……怎么,司寝监就是教你这样给朕脸色瞧的吗?” 这话自然是说给司寝监听的。

    那些嬷嬷们也听出了话音,无非是陛下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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