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先生。
再次听到这些消息,我已经能够面不改色,甚至嘲笑着与旁人聊几句了。
目前对我来讲更重要的,是学堂里将来了一个新先生。
我在学堂中等待,看着梧桐树上仅剩的几片树叶随风打卷。
木门被推开。
新来的先生走了进来,举止儒雅,“在下白生言。
”
我愣了愣,开口,“是,白大哥吗?”
那儒雅的笑脸收敛,“这位姑娘,倒是有些熟悉,是,池漾?”
没想到新来的先生竟是幼时的隔壁邻居。
意外之余,也多了几分欣喜。
有了新先生,老先生年事已高,便可以彻底休息了。
我们在书堂相处的也十分默契。
几番闲聊下来,我们才知道彼此后来发生的事。
当年两家人,一家为了做生意远赴江南,一家凋零衰败,我不得不投身公主府。
我与白生言不免感叹,真是物是人非。
如今再次相遇,当真缘分。
今年的新春尤为热闹。
我做了好几个好菜,与白言生凑合过个节。
窗户上是火红的福字,桌上是热气腾腾的饭菜。
香气缭绕中,我忽而感慨,“头一回新春如此热闹。
”
在公主府中,春节的热闹都是主子们的。
后来成了家,也习惯了独自一人。
头一次祥和热闹的氛围,竟还有些不习惯。
白言生打趣,“小漾妹妹不嫌弃,以后年年咱们俩搭伙过了。
”
我的忧愁被他一句玩笑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