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阻碍。
不管出于繁衍的目的还是想要打发时间,都毫无意义。
他迈下最后两级,层云已经被风吹散,从楼门口洒下温柔的月影,照亮他的前路。
其实没有其他人他也能走的很好,很平稳,和这些年一样。
周唯实转身温柔地笑笑:“林先生不用担心,我没时间在外面乱来,也没有病。
托您的福,治疗之后我心肺机能也好了很多,我一定会保证我们的合约完美结束。
”
林越峙的身影在月光下越发清晰,倾斜的光角随着他的迈步从鞋照到插兜的小臂,又到胸膛和嘴角。
他噙着一抹笑走出黑暗,同样站在月光下:“你最好说到做到。
”
作为感谢林越峙帮忙搬行李,周唯实说请他吃饭。
他们还需要把东西搬到海科大的教工宿舍,周唯实表示海科大食堂是粤海必吃榜第一,绝对不比外面餐厅差,他把教师卡递给林越峙,让他自己喜欢吃什么去吃一点。
周唯实回忆了太多往事,也可能是累过劲儿了,出于礼貌下车又不太想动,说在路边等他。
“怕被人知道桥工系的周老师叫人包了?”林越峙反锁车门,搂着他的腰把他从副驾驶带回来。
林越峙停车的地上停车场是当年专门为陈院士入职在桥工系建的配套设施。
虽然有些年头,但来往的车辆还是不少。
周唯实有点儿怕被人撞见,只能希望自己尽快猜中这个新游戏的玩法。
但聚焦太近,他有些眼晕。
林越峙摘了他的金丝框,一直圈着他的腰。
两个人在偏僻的昏暗角落暗行不轨,正在校规校纪的红线上起跳。
周唯实觉得自己在林越峙面前实在太笨,好像这么多年书都读得是场幻觉,他有些心慌。
他有点躲闪地不敢看林越峙的眼睛,他不知道这人有没有闻到。
他的身体正在流莣?συ萫ィ寸費整理出液体,尽管他们还什么都没做。
他想起自己的内裤,想起每早醒来会闻到的那股腥膻气味。
自从开始治疗之后,他身体的异样越来越明显,尤其是林越峙靠近的时候,可能是Alpha的信息素太强力,他受到了影响。
周唯实知道这人在床上讲荤话算是一种性事上的爱好,但如果被林越峙发现他真的是个会流骚水的屁股大概他真的会被送去做一只壁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