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手行礼,而后按了下鬓边的面具,重新上树了。
“……如果他行的话。
”太子淡声说。
瞿皇后:“……”
她把头转回去,由衷请教太子,“这个刺客好眼熟,和上回刺杀我的那些白衣刺客打扮得一模一样,他们是一伙的吗?我真的很好奇,这些刺客组织还会分发统一的服饰吗!”
“也许吧。
”太子说,“下次若有机会,我会留一个活口,替您解惑。
”
打围
裴锦堂从茅房出来后偶遇宗桉,对方输了比赛,神情郁郁,他免不得要安慰两句。
“含章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宗桉果不其然地红了眼眶,裴锦堂心说:真是水做的男孩子!而后熟练地安慰道:“马上功夫本就非你所长,你平日也并不在这上面费工夫。
”
裴锦堂想的是没天赋又不肯笨鸟先飞,以勤补拙,那落后于人就很正常嘛。
好比丹青一道,他就是没天赋又不肯多学多练,自然比不过不知窝在院子里偷偷练了多久的溪亭。
但这话在宗桉听来就成了嘲讽和训责,他抿紧唇,紧张地问:“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裴锦堂说:“啊?”
他不太懂宗桉的脑子,但这少年自来心思细,太敏感,于是又鼓励道:“我没瞧不起你,也没嘲讽你,只是实话实说。
咱们都是人,是人就不可能样样精通,就像你是马上功夫不好,可于器乐一道,宁王世子和上官小侯爷他们就不及你。
”
宗桉总算露出点笑容,不好意思地说:“含章哥哥谬赞,我不敢当。
对了,你能等我片刻再一道回去吗,路上也好说说话?”
裴锦堂答应了,只是没想到回去后竟然在押注盘上看见了“裴溪亭”的牌子。
“完了。
”裴锦堂呐呐,“前三实在不好猜,从前我都是在后三名中押文国公府的赵四公子,十押九中,如今多了一个你,我倒是不知道该选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