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寻子大名究竟叫什么,但不妨碍对那个性格与贺行潜完全相反的小帅哥印象深刻。
自贺行潜从订婚宴回来后他们的感情似乎又发生了一些变化,郁阗也说不清,可很明显感受到两人的关系消除了僵硬和尴尬,贺行潜对他坦诚许多。
这是一个好征兆,郁阗的心情跟着好转,一连几天都是笑模样,连瞿乾岭都说他一脸春情荡漾,是不是摆脱了处男之身。
郁阗故作高深,拿着手机戳来戳去,联系上在异地的好友。
有些问题是没法直接和贺行潜说的,瞿乾岭一大直男也不懂,所以找来或许最了解这种事的人做参谋。
结果真让他找对了人,一阵寒暄之后,郁阗仗着屏幕能暂时封闭他的羞耻心,百转千回地试探,跟男朋友第一次做爱要准备什么。
好友想来想去回他一句:“男人是视觉动物,你准备套情趣内衣吧。
”
郁阗差点把手机壳抠烂了。
他没那么大的胆子第一次就搞这种play,主要是之前两人在一起很自然地相互抚慰,突然来个情趣的略为突兀,他并不确定贺行潜也属于视觉动物那一茬。
可好友的建议给他带来了灵感。
在贺行潜打电话告知晚上不一定能回来时,郁阗一咬牙去商场买了一条裙子。
他对女装这件事不抵触,还小的时候经常被他妈打扮成女孩子出门,不然郁甜甜这个名字是怎么叫出去的。
甚至一直到上学前瞿乾岭这傻逼都以为他是女孩儿,结果漂亮妹妹摇身一变成了跟自己上同一个男厕的小子,这事儿对瞿乾岭打击特别大,直接影响到他后来的择偶标准。
话说回来,虽然郁阗对女装没什么特别感想,到底是这么多年没再穿这玩意儿,拎着购物袋回家的路上还挺忐忑的,这……算不算一种变态?
贺行潜以前没见过,只是听他提过一嘴,当时还非常好奇想看。
现在被好友一提醒便联想到一块儿,说不定贺行潜喜欢呢。
……如果有那个可能性的话。
郁阗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在浴室磨蹭俩小时才把衣服勉强套在身上。
可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那商场里女装的尺码偏小,而他也不好意思在试衣间换,就直接挑码子买了,等他艰难地提腰收腹把深灰色高腰裙扣上时,臀部就特别明显,那裙子短得,配上黑色过膝袜能直接当情趣装了。
等他换好上衣,平时能藏在宽松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