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瞬间被收拢勾勒,硬生生挤出一道深沟,纽扣都要系不上了,撑得郁阗呼吸困难,浑身难受。
“这样还不回来,我老脸也没处搁了……”郁阗嘀咕两句,打开相机想速速拍两张完事儿,实在难以面对被撑满的胸口,转过身去拍了几张背影。
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腰能掐这么细,显得屁股都大了一圈,垂感很好的裙摆微微晃动,使得其下的绝对领域隐秘而招摇。
郁阗抖着手把照片发给贺行潜。
晚上七点四十五。
这几天他老想起瞿乾岭的话,倒不是对方戳中他的痛点。
郁阗承认对方不愧是多年发小,一眼能把他看个半穿。
至于怎么是半穿,瞿乾岭说的也不完全正确。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对郁阗来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有多沉迷这段感情,与他本身的性格相差十万八千里。
而理性留给自己的最后底线就是,别太早跟贺行潜睡了,不然你就真的完了。
喜欢一个人时应该给自己留退路,这才是万全之策,因为任何人都是不值得全然信任的。
但郁阗忽然之间明白过来,贺行潜不属于“任何人”。
贺行潜爱他不留余地,这人压根没考虑太复杂的事,郁阗却时刻准备着撤退,合不来就分手,至少在完全依赖对方之前还有救。
计划很好,只是郁阗没想到,哪怕他们只是借着边缘性行为疏解欲望,现在也离不开对方,甚至在感情上也没出息,冷战的十九天,没有哪一个晚上睡眠时间超过五小时,燃完的烟屁股倒是越来越多。
郁阗的理性思维彻底罢工,决定以后都跟着感性混了。
而感性说,想做爱的时候就不要迟疑。
八点零一分。
郁阗狠狠心,跪在地板上,臀部顶得深灰布料上扬,他脸颊爆红,忍着羞意又拍了两张。
这个姿势像狗,翘着屁股等人来操,镜面反射出裙摆之下的白色蕾丝内裤,小小的一片,被骚水润透了,中间暗了一块,双腿紧紧夹着,看上去又骚又局促。
“……这群兄弟里我最信任你了,潜哥,我跟你说个真事儿,不要告诉别人。
”寿星寻子喝了几杯猫尿就憋不住心里事儿,拉着贺行潜低声道,“潜哥,我把别人老婆抢了!”
握着手机正要起身的贺行潜艰难挣扎片刻,最终良心占据上风,他坐下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