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发现了,去年圣诞,他碰巧走入林碧开的餐厅,当时孔妤在场,听到了他跟别人的对话,心疼他每天都在涉险,忍不住为他写下一张明信片做祝福。
“不是我送的,你有什么证据。
”孔妤瞪着他的眼睛说。
“我没证据,但是我知道就是。
”
韩雅昶也凝视着她的眼睛,质问她:“为什么偷偷回曼哈顿也不告诉我,两年了,惩罚还不够?还想玩我?”
“没人玩你。
”孔妤想挣脱。
扭动几下,发现他压得更紧。
高挺鼻翼喷洒在她小脸蛋上的呼吸更烫。
“别碰我。
”孔妤说。
“为什么不碰?”韩雅昶问,“谁教你的,不告而别,转身就跑?两年前,在京南我过生日,我等了你整夜,你不告而别。
两年后,京北宝格丽酒店,我给你买药回来搽,结果你又跑了。
你都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不把我弄疯,就觉得达不成你的终身成就了?”
韩雅昶的理解是这样。
孔妤活着,为的就是把韩雅昶弄疯。
“别碰我,你脏。
”想起适才他坐在脱衣舞酒馆里,跟人把酒言欢。
“吃醋了?吃措姆的醋,还是吃我去脱衣舞酒馆的醋?”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话还没完,他扣住她下巴,势如破竹的衔上她的唇。
他真的再次觉得她就不该长嘴,或者这张嘴长来就是只让他这样拿来含着玩就行了。
她这张嘴总能让他躁。
说难听的话,让他心躁。
叫柔媚的声,让他身躁。
他只想狠狠弄她。
如果今晚他不主动进她房间,她就真的会放任他跟那个跟她同住的小姑娘一起睡是不是。
他在外面等了很久,期望见到她走出来,告诉那个藏族小姑娘,韩雅昶是孔妤的男人。
想到孔妤事到如今,还是能清冷成这样,韩雅昶真的温柔不起来。
没开灯的房间里,孔妤躲着男人热烈的唇,邪恶的手。
直到他把灯开了。
孔妤不愿意,伸手关灯。
不明白他开灯是什么意思。
韩雅昶又把那盏波西米亚风的彩绘台灯打开。
暖黄的光晕照在孔妤沁满秘汗的脸庞上,为了不让措姆听到这个房间里的动静,她紧张的咬唇。
发丝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