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过没有停歇,闭着泪眼,紧咬她胸口上的肉,持续地肏入,挺进。
耳边是卢溪反复地呼唤
“小过,”
“我的儿子,”
“小过,”
…………
虞秋过再也绷不住。
最后一次,顶入深穴中,抵着那处早已泥泞的软肉,低吼,全心全意地射在里面。
卢溪长吟,又是一阵瑟缩的高潮。
他抬头,盯着梦里的卢溪。
那迷离而快慰的神情,与现实中的她截然不同。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真不愿醒来。
不愿面对,如此疯狂、卑劣的自我。
尴尬
卢溪给虞秋过做过一道穗城名菜,蚝皇凤爪。
调好味的鸡爪下放油锅,里边滋滋冒泡,表皮炸得酥脆。
捞出来,过过凉水,往烧开的水里煮。
十五分钟后弄到盘子里,加入佐料,端往蒸锅,盖上盖,又蒸个十分钟。
等到香气溢出来,调个汤汁,蒸好的凤爪往里边滚几轮,勾芡挂色。
出锅后软烂无比,咬下去,满口生津。
八月的穗城,高温高湿,就跟这道菜一样,在暴雨和烈日的交替下,煎熬几道工序,把里边忙碌的人,也熬得卸了力气。
虞秋过是被窗外紫薇花上的蝉声吵醒的。
屋里虽开空调,额头仍然冒出一片汗珠。
瘫麻的腿动了动,立刻能够感受到,裤裆处的大量黏腻。
梦了一夜的荒唐。
握拳的手敲几下脑门,虞秋过晃荡脑袋,试图将残余的画面从脑海中赶走。
意淫自己的亲生母亲,这种疯狂的梦,可不要再做了。
射出太多,床单上也沾点痕迹。
虞秋过洗好澡,拿着换下来的脏衣物,准备去洗衣机处清洗。
卢溪正在阳台晒衣服。
“小过,你醒啦。
”她迎过来,看见他怀里抱着一团,想要接手,“要洗衣服吗?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