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你今日若是吃醉了,娘就饶你这一次。
”
花岫重披纱衣,接过杯酒,一口吸尽。
##
不说碧云和花岫饮酒,但说受罚的柴小九。
小九哪里肯老实跪着。
师娘一走,小九便拖来打坐的蒲团,把灰当掸干净了,一个罗汉醉卧,支起脑袋,侧躺着生闷气。
小九琢磨起林道人教她的“九字诀”来:师娘好好的,怎就变脸了?定是花岫那淫妇从中作梗了。
师娘的心思,就跟她那对儿肥奶子般稀软没主见,听人随便说两句就着了道!
然而想了半天,小九心里没主意,肚子反倒先饿了起来,就跑到后厨拿烙饼吃。
吃了几个,小九见酒缸开着,凑上前一看,只有些醪糟底子。
小九心里思量:花岫那淫妇,此时定把师娘灌得烂醉,天知道又要编出什么谗言构陷人,必须得去瞧瞧。
如是想着,小九前庭后院转了一圈,望见花园亭子里有人,便乘月色、就树影,躲进暗处,小心翼翼凑上去观瞧。
待走进一看,小九大惊失色,险些叫出声来。
只见,碧云一丝不挂,撅起两朵圆臀,赤条条伏卧着;花岫云鬓歪斜,酥胸半敞,光着两条白腿,倒骑在碧云胴体上。
忽然,只听“啪”地一声,花岫一巴掌,狠抽在碧云肥颤颤的臀尖儿上。
小九只是远远看着,也惊得浑身一抖,而花岫接下来说的东西,更让小九惊掉下巴
##
“淫妇苏六儿!”花岫拿喉捏嗓,阴阳怪气道,“脏屎眼儿被肏得美吗!”
小九这才看见,花岫两根指头,正插在师娘后庭里面,上下来回抽弄着。
苏碧云口含云鬓,星眼迷离,放声娇呼:“噢噢美!淫妇屎眼儿里美死了!好、好花岫,用力肏你娘屎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