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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四生酒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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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热渥比之中原的黄梅时节还有所不同,其降水量远超梁曼想象。

    终日里,不是飘风苦雨便是阴雨晦冥,青天白日完全是个奢望。

    山里每每连续多日也见不到一个囫囵个的太阳。

     几间可怜的茅草屋倒甚是坚强。

    突逢几朝骤雨,仍兀自屹立。

    除了鸡棚被雨冲榻了几回,其他并无大碍,可真是老天保佑了。

     梁曼用笤帚将水渠里堆集的落叶一簇簇推出去,掌门在清理阶上鲜绿的苔痕。

     竹条唰唰刮着渠底的青石板,正嫩的花瓣和未黄的叶子打着旋沉在一处。

    她单脚躲过溅起的水花,心不在焉开口:“好热啊…也不知雨季到底什么时候过去。

    ” 对方淡声应了。

    道:“只怕还要等些时候。

    ” 梁曼一直在偷看他半跪在阶边的侧影。

     她心里还挂念前些日的事。

    望着对方垂目凝神的侧脸,忍不住小心问了句:“掌门,你的…”她本有心要问问他那几日的情绪起落如今怎样了,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掌门,你的心法如今怎样了?” 云凌道:“无妨。

    ” 梁曼观他神色,看样子是不予多谈了。

     虽有心刨根问底,但她也不好再多问。

    心下猜测对方此次重修心法定是吃了很大苦头,而因为她死缠烂打的挽留,云凌更是强忍不适绝不回山上。

     思及至此,她心里有些甜蜜的发烫。

    禁不住就想微笑。

     但转念又因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而生出一丝愧疚,忙把唇角压下了。

    偷眼见对方并未注意,为了遮掩脸上的不自在,她咳嗽一声低声喃喃:“当初,都怪殷承那个伪君子,设计给你下毒散了一身功力。

    还有连夏,这只恶心人的畜生…” 话说至此,对方微微一顿。

    梁曼反应过来慌止住嘴:“呸呸呸!不说了不说了,一提到他名字都觉晦气…咳,还好他死了。

    ” 说完她马上悄悄看对方脸色。

    云凌停了停,淡然自若道:“…你说的不错。

    此子乃天下大害,实在死不足惜。

    当初我的那一剑本可以拿下他性命。

    不知这人用了什么邪魔外道,竟多活了几年。

    ” 梁曼见他不介意才松口气,忙跟着附和:“正是如此。

    要我说,连夏应当是嫉恨你,不然也不会独独对你抱有如此大的恶意。

    ” 梁曼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了解连夏,但她现在就是能揣测出他一切行为之后的所思所想。

    他的那些不甘心,他在报复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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